第一章 是睡是醒
        华灯初上，城市的夜生活正式拉开了序幕，在喧闹的城市角落里，一个孤独的背影猥琐的蹲在墙角里，这里灯光很暗，一闪一灭的红点是一只燃着的香烟。“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老子还就不信了，平我的本事还能饿死？！”他愤怒的宣泄着被炒鱿鱼后的不满，很快香烟燃尽，于是他又猥琐的在地上寻找起烟屁股来，找来找去都是几乎燃尽烟屁股，“我擦，都是什么人啊，非都把烟抽这么彻底吗？”这个男人对天咆哮。

        他叫牛星星，是一个从三线城市的小乡村来到大城市的毛头小子，他自幼父母便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仅仅在乡村小学毕业的他所以他，怀揣着对照顾他的邻居感激与报恩的心理来到大城市想闯荡出属于自己事业，可是一没学历，二没背景的他四处碰壁，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失去，这次他被当成别人犯错的替罪羊，被炒了鱿鱼，原本好心的帮忙因为对方的疏忽造成的错误自己无端被骂，忍无可忍的他选择离开，工资也没要，东西也没要就愤然离开了。现在的他多少优点后悔，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现金了，没了工作也就没了住的地方，想着找个地方能睡觉，好在火车站，水泥管，什么地方他都睡过，也不在乎，这时候烟瘾上来，不舍得的买香烟的他蹲在地上找别人没吸完的烟蒂，他以前经常这么做，只是这次运气不好，烟蒂都抽的很彻底，好容易找到几个还短的可怜。

        小伙子，来尝尝这个，这时一个干枯的手递出一直香烟在牛星星的眼前，牛星星一楞，原本蹲在地上抓着头发的他抬头看向对方，之间对方是一个干瘦敢收的老人，皮肤黝黑，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在他的脸上纵横交错，老人双腮深陷眼窝幽深，像极了皮包的骷髅，让人不寒而栗看不出年纪，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脏的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牛星星并没有伸手去接递过来的香烟，而是充满疑惑的看着老人愣在原地。

        老人见他不接，笑了笑，顺手把烟丢进自己的嘴里，笑着说到，你不要的话，借个火？于是又伸出干枯的手。牛星星不明所以的机械的吧火点燃低了过去，老人最叼香烟凑上去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路青烟

        你是谁啊？牛星星忍不住发问，老人并没有回答，而是独自吸着香烟，直到香烟完全燃尽到过滤嘴，扔掉烟屁股，才笑着说，我就是60年以后的你，牛星星震惊，像看着精神病一样的看着老头。老头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喃喃道我年轻的时候的德行怎么总是这么的欠抽。看着牛星星还是满头雾水的样子，老头开始详细讲述起来。

        我呀我是来自60年以后的你，虽然我也算做了一番惊天动地大事，可是怎奈结局总是不完美，实话告诉你，你是我第129600次回到这个时空找到你了，如果你还是不能改变结局，那就彻底结束了，说着深深的眼窝盯着牛星星。牛星星还是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白痴一样，别人逗着玩，随口骂道，那家精神病院没关门把你放出来了啊，去去去，离我远点，烦着呢。老头也不生气，而是说到，知道你不信，每次都这样，没关系，12岁吃了邻居马大婶养的下蛋鸡心理担心了一个月，14岁的时候像偷看隔壁一起长大的牛小花洗澡，怎料看到的的是牛大妈，你小子居然还看完了，晚上被窝就湿了，第二天洗了半年不洗一次的内裤。

        牛星星接连几个惊讶，这是他最丢人的两件事了，他自觉任何人都不知到，自己藏了好i年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人说出来，着实让他又惊又怒，老头，你胡说什么！！说着站起身来，咋的了恼羞成怒啦，咱俩是一个人，我说给你听就是为了证明这一点而已，说着不等牛星星再张嘴，接着说到，每次让你相信总是这么麻烦，没办法，还是老样子走去鑫鑫网咖咱们一边通宵一边我在给你仔细的解释，你兜里还200块钱，咱俩一晚上够了。牛星星的脑子像是被人打了一下是的奇怪老头怎么知道自己常去的网吧，怎么知道自己兜里就剩下200块钱，丈二和尚一样跟在老头后边，向着鑫鑫网吧走去。

        进了网吧大门牛星星还是有点晕，按道理说自己的隐秘事情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但是说老头是未来的自己，怎么都觉得扯淡，他自己们办法解释，要说老头看见过，那他应该是村里人，但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被说人，耗子他都能分清楚是谁家的，要说老头真是自己，扯淡扯蛋扯淡，牛星星脑子子装满了问号，想知道为什么，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心思不在，平时挺机灵的他显得有些木讷，到了吧台前老头看向牛星星说到：来呀给钱，转回头又网管，我们通宵给个包房。牛星星机械的拿出身份证和仅剩200块钱递了出去，就在网关伸手接的一刹那，牛星星电光火石的把手缩了回来，这可是仅剩的家当啊，心理想着对着老头说到，：老头你懵我呢吧！老头告诉你，别想诓我。说罢扭头要走。老头也不拦着他，头也不回的说到，你那200块钱我看不上，但我现在没钱，还得借你的用用，拿来吧，仿佛跟空气说话一样，然后手伸到兜里摸出200块钱递给了网管。牛星星很是不屑的说到你说借你就借你？说罢便想把钱揣进兜里，可就在这一刹那他发现手里的钱变成了两张卷旱烟用的纸，牛星星脑子嗡的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钱被调包了，更不知道，刚才明明是两张人民币，怎么就变成两张纸，他转回来叫道，老头我以为你就是一骗子，没想到你还是小偷。没想到老头所问非所答的回答到，这一次的我脑子这么不灵光吗？牛星星见他举动奇怪，但自己的理智还在，老头还我钱，网关我们不上了，把钱退我。哪知道网关根本不理会牛星星，这是懒洋洋的说了一句，包间已经开好，一晚上的网费加一这位要的吃的喝的香烟都已经入账，退不了。

        不等牛星星再说什么，老头神秘的说了一句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办到的吗，说罢转头就向着包间走去，眼看退钱无望，反正钱也花了，豁出去了，快步跟上了老头来到包间，就在这时牛星星想到一个问题，一开始的时候老头要自己的身份证登记，说明他没有身份证，或者说不想透漏身份，现在上网登记好了说明老头有身份证，老家伙我的到底看看你叫啥，说着对老头说到，上网登记的是你的身份证对吧，你说你是我，你给我看看身份证，老头也没鸟他，把身份证丢了出来说到，这玩意没啥意义，牛星星接过来一看，顿时又是一阵懵，除了照片和身份证号不一样，其他信息一模一样，也是要是说老头岗20岁，任谁也不会相信的。我说没啥意义吧，来看一部电影吧，说罢老头熟练的打开网站，《黑客帝国》。牛星星一真郁闷，这部老片子有啥好看的，弄不明白也懒得看，反正钱花了有地方睡觉了，先睡一个安稳觉吧，如是他窝在沙发里打起了瞌睡。

        梦里牛星星仿佛被人牵制着一样，居然做起了关于黑客帝国的梦，这让他顿时觉得郁闷，更郁闷的是老头居然也在，不过在下一秒，老头的样子变了，皮肤的褶皱快速平展，肉眼可见变得年轻，居然真的和自己一模一样，和平时的梦不太一样的是，这次的梦格外真实，触觉，味觉，听觉视觉都在，要不是眼前黑客帝国的电影提醒着他，他甚至他已经分辨不出来究竟是睡了，还是醒着。

        此时牛星星大的是脑子算是彻底乱了，他想要醒过来，可偏偏就是醒不了。直到电影结束了牛星星才猛地醒了过来，一看显示屏，这边的黑客帝国片头都还没播完，我睡了多久，牛星星看着始终发问，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老头。

        你醒啦，老头问到，牛星星带着一丝惶恐问到，怎么回事，仿佛觉得老头一定知道怎么回事一样的发问，而不是自嘲自己做的梦多幼稚。老头回答到，电影看的怎样，牛星星哪里还想电影的是于是发问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老头见他还是不开窍的样子，说到，也许我回来就是个错误吧，我问你你觉得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牛星星不假思索的回答到，当然是真实的，老头继续问道那梦里你觉得真实吗？牛星星很奇怪为什么老头会如此发问，于是说，有那么一刻，分不清楚。老头接着说到，庄周梦蝶听过吗？牛星星虽然没怎么上过学却知道这个故事，，于是回答到，当然知道啊，不就是庄子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醒了以后发问到底是自己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变成了庄子吗，答案不是很明显吗，人是高级动物，可以做梦，蝴蝶可不是，，一定是庄子梦见自己变成蝴蝶啊。

        老头笑着问那刚才要不是梦里的电影提醒着你，你还能分辨吗？这一问牛星星当时就愣了，是啊，自己还能分辨吗？而且他怎么知道自己做的什么梦呢，种种疑问已经快让牛星星崩溃掉了，他不想思考却又不得不思考。对啊，刚才的一切都真实的可怕自己意识清醒，却又不明所以，自己现在身处的环境究竟是自己熟知的还是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没有醒过来的梦呢，而且这样的梦他自己做过很多次，梦里一切都那么真实，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一次做梦醒来，父母都在，自己躺在病床上，父母说这次车祸就自己伤得最重已经一年没醒了，这次醒来真的是个奇迹，梦里他和父母过着快乐的生活，有家的感觉让他产生了再也不要醒了的错觉，也不知过了多久，终究还是醒了，醒了以后眼泪早就打湿了枕头。第一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的本源，让牛星星开始恍惚起来，我究竟是睡着，还是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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