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事的开始
  上世纪70年代的一个晚上，一个瘦小的孩子正张着两条“箩筐腿”在灶上做饭，孩子站在凳子上勺子才勉强触碰到锅里的饭菜——所谓的饭菜不过是漂浮着几粒米的开水罢了。这孩子突然转过头来走到窗户边东张西望，少顷确认了没人后她马上蹑手蹑脚的从一个带有豁口的瓢里摸出两个鸡蛋。一会不知她从哪里捏了一把沾着泥土的韭菜，很快韭菜和鸡蛋变成一张黑乎乎的饼。

  孩子咬了一口却将“鸡蛋饼”吐了出来，不知有多难吃孩子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用手划了划眼泪站在那里无声哭泣，却没有把鸡蛋饼扔掉。反而继续吃着一口，两口......“鸡蛋饼”就被这孩子边哭边咽就这么吃完了。砰一声，门被踹开了，一个妇人带着刚睡醒的神态走了进来。啪，妇人什么也没说直接给了小女孩一把掌。“妈妈，我，我...”原来这是小女孩妈妈韦善，”咚“，只见那妇人丝毫没有理会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女孩是一把掌，轰隆一声之后女孩就这样倒了下去，妇人见此只好急忙转身走了出去。

  几天后，一张席子上奄奄一息的孩子醒了过来，听到声音旁边的老太太停止了哭泣，抬起她那双泛红的眼睛看了过去，似乎是没看清老太太迈着跛足，挺着佝偻的身子走了过来。确定孩子醒了过来，老人又转身一摇一晃地从桌子上端过来一碗不算太稀的稀饭。

  “可莲，饿了吧，来吃点饭吧。”原来这孩子名字叫做可莲，而那个老人就是她的奶奶单仁。只见可莲听了这话又哭了起来，但没有一会可莲便停止了哭泣——长时间的不吃不喝使得她既没有眼泪流亦使得她无力哭喊只能半抬着眼皮一动不动。见此奶奶一边咒骂着可莲的妈妈一边给可莲喂着饭。过了几分钟可莲说出了昏迷后的第一句话：“奶奶，我不想活了。”这句话来的这么突然又这么必然。这句话是奶奶最怕的，比任何人的威胁都可怕，比枪顶在头上还令人绝望，因为一个人起了想死的念头就没人能阻止她。奶奶一会哭一会又笑：“小丫头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算什么难事，奶奶就算饿死是不会让你饿死的。——死了也好不用再受罪了，咱们祖孙俩正好做个伴。”

  夜寂时，可莲和奶奶四目相对两人手里各拿着一包白色的粉末。突然一声鸡鸣打破寂静的氛围，天快亮了两人依旧还是坐在那里，两人都快撑不住了，终于还是可莲先说话了：“奶奶，我突然又不想死了”，奶奶：“不想死了就起来和我一起做饭，等你想死了奶奶再陪你死。”听了这话可莲眼睛含着泪珠，咽了口唾沫说到：“我再也不会寻死了，奶奶你也要一直陪着我啊。”两人又抱在了一起哭了一会，等出门的时候两个都是乐呵呵好像什么事都一样，因为所有痕迹都会在埋藏在了可莲的心里，融入到了她的灵魂里，所以今后所有的磨难都不可能在击垮她内心。



更多完整内容阅读登陆

《墨缘文学网，https://wap.mywenxue.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