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酒色财气 第六章 酒色财气(六) (2 /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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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酒色财气 第六章 酒色财气(六) (2 / 4)
        那是一个,直接改变了仁天一生的夜晚,吴城和越城,突然间全城停电,普通人的物质生活太疲累,精神生活太匮乏,夜间活动除了睡觉,就是打开窗户看月亮,所以停电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贵族精英们,享受着非常丰富,甚至堪称极致的夜间生活,对于灯光和美丽的月色,自然是出于本能的依赖和需求,缺一不可,正当公子哥们满是抱怨,甚至破口大骂的时候,仁老爷终于还是走出了一步险棋,数以万计的铁甲军队,分别包围了吴城和越城最重要的地带,“冲!”伴随着仁老爷的一声令下,吴城中区几乎就是在几分钟之内被完全攻占,内院之中,仁老爷逐渐膨胀的野心终于还是爆发了,吴城之主宁死不屈,被仁老爷挥起屠刀,斩下了那颗骄傲,却无能的头颅,越城的情况也和吴城几乎没什么区别,在军队冲进中区的内院之后,越城之主也被斩下了头颅,只是,它并没有相同的骄傲,却有相同的无能。很明显,这是个必然会发生的悲剧。

        世代更迭之后,吴城,越城合二为一,被一位姓杜的男人所统治,仁老爷和一众文臣武将,则是作为杜先生的左膀右臂,辅佐他发展城市,可惜,用力太猛,肯定是没有好处的,杜先生的极端主义做法,引起了许多穷人的不满,甚至就连一些小富人,都开始哀怨,甚至是抗议,可惜,当年一心想要发展城市,让老百姓安居乐业的热血真男人,遭受了十年,权力的侵蚀,魔化,他早已不是曾经的他,正如同屠龙者终成恶龙一样,杜先生也终于露出了一直隐藏着的鳞甲,尖牙,试图用绝对的暴力,来让抗议者们服从,事情的过程和结局,正如同俗话所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恶龙再凶恶,再猖狂,也避免不了被勇者制裁的命运。

        仁老爷和一众文臣武将被杜先生提前处理掉了,原因很简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种简单的道理,几乎人人都懂,杜先生认为,只要把前浪扑杀在沙滩上,那么后浪就会非常识趣的,乖乖巧巧的知难而退,但是又有谁能阻止少年勇者赴死呢,他们看不懂,更听不到,刚刚而立之年的仁天,为了报仇,和一众志同道合的朋友结盟,迅速的组建起了一支,勉勉强强可以和铁甲军队掰掰手腕的小分队,或许真的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仁天举着正义的旗帜,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杜先生则是被扣上了弑君篡位,诛杀功臣的恶名,一正一反,此消彼长,仁天的复仇军队终于在那个全城停电的夜晚,重复了十年前的历史,仁天带着一众盟友进入到内院之中的时候,他放下了父亲曾经的佩剑,咣啷一声,不仅仅是放下了武器,更是拿起了笑笑先生的手段,权谋。

        杜先生去了哪里,仁天也不是很愿意提起了,只是杜先生的家人,仁天倒是非常公平的,处理掉了,当然,凡事也都有例外,一个有些天然呆,甚至不知道什么叫你争我夺的小男孩儿,被仁天收养,并且请来了一位顶级的酿酒大师,教导小男孩儿酿酒之术,毕竟,他是这个方面的天才,为了避免在未来,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仁天陆陆续续的处理掉了自己的盟友,至于他们的子女,能留的就留着,不能留的,那就不留着,于是,最后留在仁天身边的,是三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杜家小男孩儿自然是不用多说,深受仁天的喜爱,几乎所有的宠溺和关心都倾注到了他的身上,那个小女孩儿,则是完全不一样的待遇,仁天虽然收留了他,但是对于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的恶劣行为,则表示不予干涉,另外的两个男孩儿,一个被仁天传授了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心理博弈能力,另一个则是被培养成了一个绝对服从,绝对忠诚的打手,一条听话的狗。至于他们的本来模样,或许早已被抛掷到九霄云外去了,哦,对了,现在,他们都姓仁,是仁天的干儿子。

        时间过的很快,而且也不等人,仁天从昔日的热血屠龙少年,变成了一条养尊处优,外号笑笑先生的恶龙,恶龙的手下,是被称之为酒色财气的四杰,他们分别管理着东南西北四个区域,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二十年,直到一位破破烂烂的死鱼眼矮胖子来到了吴城,仿佛就是那个瞬间,仁天感觉到了历史很快又要重演了,命运的齿轮也开始飞速转动,东区被架空,西区,南区主动依附,北区完全没有实力可以和这个死鱼眼矮胖子一较高下,毫不夸张的说,只要这个矮胖子愿意,甚至只需要一呼一吸的时间,就可以碾压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当然,这其中肯定也包括了仁义,三毛。历史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或许仁天真的是在最后一刻,才有了觉悟和泰然处之的境界,就好像一个恶人,冠冕堂皇的告诉一个少年,接力棒就交给你了,加油,荒诞而又无奈。

        “啊。”仁天这才回过神来,他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所谓的疼痛了,只是硬撑着,把怀里的一封信给拿了出来,额头上,血液还随着弹孔一直流出来,不过他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仿佛这些他早已经预测到了,仁天,仁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本来如此。

        徐行打了个哈欠,面无表情的说道,“仁孝,你这动作也太快了吧,怎么不等笑笑先生把故事说完呢?”仁孝愤怒的把枪摔在地上,他明明已经解决了心中仇恨,却好像还是没有发泄完毕一样,吼叫着,“快?这也叫快吗,我**,慢了三十年,等他把那些肮脏的事全部都说出来,好让那个烂货接着取笑我吗?”徐行无奈的耸了耸肩,很明显,又到了他最喜欢的狗咬狗时间,“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玫瑰瞪着眼睛,紧紧的咬着牙,但是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仁孝打断了,“不然怎么样?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烂货,如果不是,那为什么要联合老贼,害死我爸妈。”这些话,徐行听的是一头雾水,虽然他所建立的信息组织还算是比较完善的,但是也仅仅在吴城范围内有效,很显然,仁孝和玫瑰应该是收到了其他地方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很有可能是揭露出了一段残忍的过去。

        “闭嘴,都**闭嘴。”仁孝和玫瑰吵的非常严重,充满敌意的氛围几乎已经是到了没办法挽回的程度了,正当两个人要翻起旧账的时候,一向是以随性为人生格言的杜康,竟然破天荒的锤了一下桌子,一股恐怖的能量仿佛席卷了整个房间,和徐行眼神之中散发出的杀气,霸气不同,杜康的气场,是一种难以用文字,语言描述的感觉,就好像一位失落在民间的王者,就好像一位被仙界放逐的星君,拥有着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仅仅只是一瞬间,却也让徐行这种自负到没有边际的人有些刮目相看,“说的就好像,只有你们的父母被仁天给害死了一样,我们和他都有仇,但是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仁天刚刚死,吴城内部势必要引起一波纷争,外部也一直有人虎视眈眈,等着我们露出破绽,早点决定出谁来当下一个吴城之主,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越快越好。”

        徐行听了这话,心里面别提有多高兴了,看来还是这个大舅哥懂事,知道心疼妹夫,不过,徐行高兴归高兴,表情方面还是要管理好的,他只是和往常一样,微微一笑,然后继续听这些人吵架。“吴城之主,这个事,和我们有关系吗?你这废物,自从徐行来了之后,你就直接被架空了,不要说什么外城,内城,这东区,到底是姓杜,还是姓徐?你自己心里没有数?”此话一出,杜康甚至有些怀疑,仁孝是不是疯了,当着徐行的面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蠢话,真的不像是一个管理者能做出来的事,杜康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看了看徐行,徐行无奈的耸了耸肩,示意不用在乎他的感受,“架空?自古以来,高位能者居之,杜康本来就不如徐行,用不着架空,东区应该是徐行说了算,你说杜康是废物,那你呢?西区的赌鬼,小偷,成千上万的人渣,你管理的过来吗?如果不是徐行,恐怕哪一天,你被人拿刀架着脖子,还要哭着去求人。”

        “你**,烂货,你还好意思说我?我的西区不好,你的南区就好了?一群好吃懒做,出卖色相的东西,小街小巷,随处可见,如果不是徐行,那些个东西,能从良?能去放弃享受,去纺织厂,渔具厂里面工作?”仁孝指了指玫瑰,眼神中的不屑,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早已被驯服,调教完毕的雌性动物,事实上,他也确实非常的看不起玫瑰,过去,只是为了噱头,和玫瑰演演戏,刺激一下大捞家们消费,现在整个吴城,除了中区和北区以外,三个区域,都已经被徐行改造成了以基础建设,资源生产为主旋律的地方,曾经的那些酒疯子,赌鬼,烟虫,文人雅士,甚至就连传承几百年的贵族都被徐行改造成了一群积极向上,努力工作的好人。现在,想要刺激消费,也都没有几个大捞家了,剩余的十几个,也基本都是徐行一手扶持起来的,表面上是商人,实际上就是徐行的跟班小弟,最终受益者,就只有徐行一个人罢了。

        徐行没有理会他们,也没有加入这场闹剧,他只是默默的,走到了仁天的身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暗自道,“引狼入室,养虎为患,或许,说的就是你和我吧,不得不承认,你是个有手段,有权谋的诡诈之主,吴城在你的手里,虽然腐败成风,大捞家们肆意的欺压普通人,社会矛盾也基本上是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边界线上,但是,不过怎么样,你把战争从这个小城的多样化元素里给拿了出去,本质上来说,我应该感谢你,帮我统治了那么多年。”徐行用手帮助仁天闭上了双眼,然后拿开仁天放在怀里的手,让人有些想要发笑的一幕,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此时此刻,仁天早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他却依然死死的抓住一个信封,徐行下意识的拽了几下,想要把信封拿过来,连续拽了好几下之后,徐行有些尴尬,他不想这个信封有所损毁,所以非常有分寸的掰开了仁天的大拇指,取出了信封。他没有第一时间打开来看,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聆听着关于历史的残忍。

        眼看着仁孝和玫瑰越吵越凶,杜康也加入了进去,三个人你来我往,虽然主要是仁孝和玫瑰互相指责,辱骂,但是杜康也翻出来了很多过去的不堪往事,“翻旧账吗?你个酒疯子,有什么资格翻旧账?八年前,你的江边酒厂莫名其妙的爆炸,一大批东区的无业游民又莫名其妙的奔涌到我的西区,和那些赌鬼,烟虫大打出手,死伤惨重,我问你,这算不算是你的管理失职?四年前,一个背负着百万赌债的赌鬼,偷偷摸摸的从西区跑到了东区,我让你帮忙找人,你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故意找人和我的小弟们对着干,我再问你,这算不算又是你的管理失职?还和我翻旧账,过去我不和你当面提出来,是为了顾全你的面子,顾全大局,好家伙,你现在反倒是和我在这里翻旧账。”仁孝指了指杜康,事实上,他和杜康没什么太大的分别,除了名声上稍微好听点以外,基本上也就是个个吉祥物,“江边酒厂爆炸,是仁义故意找茬,在运输带上做了手脚,才引起了连环爆炸,那个赌鬼,也是你花钱做的一出好戏,忍让你,不点破事实,那是我为了顾全你的面子,顾全大局,但是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徐行微微一笑,搂着在晴晴在一旁看着,随性并不是懦弱,或许嗜酒如命也不过是为了隐藏实力而故意展现出来的模样罢了,难怪杜康是酒色财气,四杰之首,反观玫瑰,仁孝,一个是九分天生丽质,一分不甘堕落,另一个是自负,狂傲,聪明过人,现在却只是一个泼妇和一个毫无素质可言,满嘴脏话的野蛮人。

        “要么就你们说,要么就我来说。”徐行一个瞬步,移动到了杜康的身后,左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拖拽着,又一个瞬步,移动到了仁孝的身后,右手抓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像是拎着两只小鸡一样,再一个瞬步,移动到了玫瑰的身前,玫瑰见状,也和杜康,仁孝一样,非常识趣的安静了下来,“我有个好提议,现在,你们三个回去,约在笑笑先生的办公楼正门门口,能带来多少人就多少人,一次性,杀个昏天黑地,把以前的仇恨,恩怨,一次性都解决了,我什么都不管,就当没看见,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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