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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二伯和二娘
        小的时候,我家就住在朝阳寨小学旁边。平日里能听到早操广播,而且每到周一早晨还能听到升旗奏国歌声。

        没上学那会儿,平日里喜欢与二蛋和二明一同玩耍。但是我与二伯和三伯家的孩子从来没有玩耍过,说来也奇怪,都在一个地方却很少见面,更别提一起玩耍!

        二爸走的早,在我和艳军哥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不幸离世,而肇事者逃之夭夭。在警察的努力下,终于追回逃犯并扣押车辆、罚款一万,具体后来情形怎么样,再未听说。转眼间就是筹办二伯的葬礼,像我和几个哥哥都要披麻戴孝,而且要严肃认真。可是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引的旁边几个哥哥也笑了起来,真是罪过、罪过啊!

        烧纸钱的时候大家普遍比较平静,只有少数人哭的稀里哗啦。艳萍姐作为长女,定是倍感怀念父亲的,所以苦的不成人样,眼睛都肿了起来。其他几个侄子只是象征意义的哭了几下,内心伤痛并不够深的缘故吧,或者说并不知道这样意味着什么吧,同样也不理解别人哭的为什么那么伤心。

        人生在世,自有定数。哭也无用,不哭也是照旧。活人怀念旧人,是骨肉相连的缘故,大家念好也罢、念坏也罢,都已经成为一把烟火。那个时候的我只有十二三岁,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年。

        过了没有几年,也就是我十七八岁的样子吧,二娘也不幸离世!常年的劳累使得她得了劳疾,还查出了晚癌,这就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谁能想到,谁又能预防的了!那时艳萍姐结婚没几年,而艳军哥还待业在家,早早辍学的他也读了一个技校。二娘好不容易工读出来一个好后生,却不料没有福气享福,弄的艳军哥工作也丢了,加上母亲没了的悲痛,整个天空如同掉了下来,压在他的两肩之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上天有时就是这么的绝情,他夺走一个人的左手,就还想夺走一个人的右手!如此还要人家奔走中干着不平凡的工作,然后再歌颂伟大和不平凡。上天从来不会抛弃每一个人,却对待每一个人的手法不一样!

        生旦净末丑,五个角儿,您说是谁定的好坏贵贱!由不得今人今世来定夺,繁杂的文化交纵难以理清,也是在所难免。谁唱的好谁就是英雄,那可不见得!谁舞的好看,谁就是名角儿,那也不一定!全看台下的客观是否赏饭,还要看台前幕后的同伴是否赏脸,如此才能成为名角儿。

        人生的舞台有很多,比如农田。这下有人就要笑话了,农田算什么舞台!农田是祖上留下的,更或是前辈们打下的擂台。没有多少人真正理解舞台和戏份的分别,或者由心而外,成与否与同朝有很大关联。正如常言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曲中道之道,实则非常道!

        人之死后留下的是周围人的议论,好也罢,坏也罢,都已经没有了灵魂!一个人的过往,要经历多少个日日夜夜周而复始,其实认真对待生活的人,一眯眼一睁眼已然到了中年,再一眯眼一睁眼已经来到了与死神对话的年纪。

        二伯去世后,二娘独身难以过活,又招了一个老伴儿,那个人的外号叫“老牛”,大名我是不知晓的。生活就像戏剧一般,每一集都是不一样的。过年拜年时,见过老牛一面,那人看上去年龄也就四五十岁的样子,说话也和蔼可亲。想来对二娘也不赖,这也因该让死去的二伯放心了吧!

        最终老牛也没有挡住人家夫妻俩的团聚,二娘撒手人间的时候是在医院,癌症晚期无法撑下去,终是追她的丈夫去了吧!

        二伯家的房子在村落的最西头,只有一家人和他们挨着。如今,人去屋空,留下杂草在那里肆意妄为的生长。艳军哥有一年回来住过一段时间,但是终究忍受不了杂草的施虐而搬离了那个生他养他的老房子!

        现在屋顶瓦缝里住上了麻雀和盘旋屋檐间的蜘蛛成了这里的主人,后人看来前人的脚印,往往是视而不见不是近视就是目中无人,破败中有一种不忍颓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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