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荷湖靡芳相挟,霜狼子安游说 (1 /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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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荷湖靡芳相挟,霜狼子安游说 (1 / 2)
        却说一人拜府诉相邀之事。屋中府客施礼,吾与总武长待见,即赐座。客曰:“鄙人乃靡芳(字子方)公子下人,主遣我诚邀墨公子次日午至舞楼会,望君勿推。”吾问曰:“所为何事?”客曰:“君初至下邳,未及洗尘,实乃久愧。”吾谓客言:“告汝主,墨紫尘定赴会。”客大喜而去,惜乃曰:“此恐“鸿门宴’,矩子何应之。”吾回曰:“不去则明与靡家两立。次明武长率众于府,我携太史敦同虎者赴约。”惜曰:“三卫之首同去,可备不虞。”吾应:“亦好。”

        次日午期行之时。李静歆显忧曰:“伯故当心。”吾曰:“必当。”歆于内身取一物予我,乃吾双生墨符。收过往舞楼而行。

        少时抵舞楼置虎者于外。头领皆同我入内,仆引至一席。视之,一人坐席首,侧立四人,次人黄须,身长似六尺。互礼入座,席首者曰:“恭候墨者,吾自靡芳,近闻君至下邳,未及洗尘,何可故去?我曾闻兄长言墨伯故紫发气候,今见果真。”言讫,太史敦同芳不约而笑。

        却说靡芳兄长,姓靡名竺,字子仲,乃东海朐(qu)县人。少曾火德星君烧屋指点,子仲后广舍家财,济贫拔苦。竺奔洛阳作商,不期相遇,结一久而别。我肃然曰:“言多过奖,汝兄长近于何处?”芳应言:“家兄外处经商,估不日回。”

        “良马难乘,然可以任重致远……”黄须者言未,吾接述:“良才难令,然可以致君见尊。”黄须者听罢,哑(e)然笑曰:“容在下所言,鄙人姓安名因,字子思,荆土(荆州)之人,范族门客。”回曰:“久仰。”安因指其三人曰:“此三人乃我学生,亦习武阅史。”众立互礼,时芳提杯酒曰:“与君共饮。”我谢曰:“未及饮酒。”芳与因相视,自酌一酒,与因私耳。即曰:“晚亥时初举‘赏荷宴’,望君至吾靡府饮会。”吾立辞而去,于路锻影叹言:“舍去洛城,天下贼人四起,何路无死鬼?”士亦叹回府。

        晓(告知过)过墨者,令锻影留府严巡,遂带四人同行。即公孙惜、黑然、太史敦同钟行。至府夜色朦暗。有仆接灯引湖,湖有木桥,贯直路。

        立桥闻香荷,借光暇视底。群鱼从游戏,景寐至迷人。吾暗作之。

        下桥至宴,礼毕入座,太史、钟二人立后。对席即安因与一空席,芳示手美食映帘,红滋烤鱼,嫩香扑鼻,久不可忘。鸡辣肉肥,拌汁下口。俄而,舞妓上宴,颇有姿色,浓妆柔声。妓增酒敬予,我谢过递酒于侧。不想其以秋波送情,吾视芳以避。妓退去,芳笑应:“君觉美妓可艳?”吾曰:“公赏眼足矣。”芳遂改容曰:“既如此,奈何夺吾楼才女李静歆?”

        欲言,太史敦抢曰:“我主应钱赎故人,此可。李静歆与主自小相识,何有你?”

        芳提杯视敦怒目厉声,缓放杯。又视安因于座,立身厉曰:“小仆强词夺理,汝欲试吾刀利否!”靡家等人皆立提刃。吾亦肃起,钟行刃露红芒,太史敦更刀出鞘,吾护手于墨者前,目注芳曰:“动吾人,亦动吾。”

        相持少时,靡芳令弛刀,坐席曰:“罢了。杯酒清两族思仇,永不复追。”吾提杯与芳对饮,方回。

        于路,身生汗热,甚欲沐水。急客栈下驷马车,太史敦护武长回府。房觉已识急朦,黑然便衣入屋。已身体烫喘气,欲驱至伯音,天色魅诱,然则丝发掩玉庞,黑绸裹足。炽唇觉凉,双目相对……

        夜色浸处,沮丧袭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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