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兄遗符早逝,宴式仁直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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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兄遗符早逝,宴式仁直谏
        却说安稳几日,忽矩子召我面见。其以兵法见解传我,还曰:“伯嵩遂有才略,过刚烈。再言青钢、虎牙、血刃三卫需补,然……咳咳……咳。”矩子捂口而咳。吾言:“矩子可有恙?”矩子后曰:“无恙,偶染小疾。”遂同我议事。离时,吾忽见得卧绸染血。觉有异,后辞别矩子。

        次日,惊视矩子僵卧于榻,其口发白,不时咳血。医者别过,吾追问:“矩子染得何病?”医者言:“某实不知,众医者亦如此。服药并无愈。”吾急曰:“可有法救族长?”医者答:“非神医华佗亲治也。”遂退去。

        众墨者望矩子之时,其徐徐而醒。后亲取墨符与我手,吾含泪拜受。矩子嘱曰:“天命有数,惜吾不能与众相叙。镜死之,墨伯故可继族长,望才治勤俭,兴复墨族。”嘱毕,长叹一声,继曰:“死于异地,不能入故。奈何!奈何!”言讫,泪如雨下。须臾,气绝而亡,年止十九。

        吾亲办二哥丧事,葬于下邳西土。墨者众闻二哥早逝,无不哀心。吾思大哥墨符予小妹,今未见。另二哥镜符同三哥染符于我处,吾紫符故予李昭婉。

        却说丧事之后,公孙惜与墨庞拜见我。惜曰:“有言曰:卒未亲附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文译:将帅在士卒们还没有亲近依附他时,就贸然处罚士卒,那便无法服众,人心不服便难以调用了;如果士卒对将帅已亲近依附,却不严格执行纪法,这样的军队也是不能用来调用的)矩子何不设宴收人心,后严纪明法。”墨庞后曰:“总武长言之甚善。”吾曰:“二位言理不差,却近库中财力已少,复设宴。恐此不能为也”二人辞后,吾虑良久,认吾言乃最善。

        近闻舞楼有一才女,善琴歌唱。庞欲至赏耳,吾率虎者便衣同行。干唤出才女,其抱琴以纱半遮面,吾视觉往相识。然其琴乃一绝,曲调与情共柔,快如策马,慢似坠流。众皆赞好,吾拜见女。女取纱正视吾,素有倾城之色,且乃故人李静歆也。即大喜过望,与昭婉同坐悲乐融没,相叙旧情。吾俱言洛城至此之事,昭婉遂说他故:李族避董军逃洛阳,残焰烧死数人。又正遇黄巾山贼,相战族人伤重亡多。至除州昭婉走散,只得于此容身。言讫,我细见歆眼微红,夜冷仅单衣。遂问:“可曾受欺?”歆曰:“不曾。幸遇一君子,常伴顾我。”吾皱眉曰:“恩人何名处?”歆言:“恩人姓黑,名然,字伯音。能文会武,不知何处。”吾闻言曰:“此地非处身之处,昭婉可暂住墨府。”歆动容曰:“伯故欲此,我遂感恩。却己身被扣舞楼,不容离身。”吾愤曰:“吾墨紫尘定为故人解难。”遂召楼主,楼主闻之,谓曰:“此楼乃靡家拔财助之,恐公子赎女引其不满。且才女身价不宜,望公多思。”吾迈笑曰:“无访,故人当所助。且道身价。”楼主于我耳私语,价乃白银千两,值墨库似半财。吾召墨庞许之,庞惑视欲言,止回墨府。后昭婉清身同我入府。

        亥时大宴墨者,一抚众心,二为故人至。宴即开,一人拜府,自称黑然。吾知乃恩人,遂亲与然相见,礼后见其唇若涂脂,仪容秀丽。吾邀其赴宴,然谢允之。

        却说众墨者皆到宴,吾座主席。

        首席左为家母司马素同右叔父墨湖顾;

        次席左为故人李静歆同右弟墨庞;

        三席左为总武长公孙惜同右虎卫头领太史敦。另惜子公孙能陪席;

        四席左为青钢卫领锻影同右血刃卫领钟行;

        未席左为恩人黑然同右青钢卫副领锻启。虎卫副领“朱甲”,字子召。血刃副领“钟余”,字敬田。二士沿府率卫巡走。

        宴间佳肴继上,墨者轮换行酒。须臾,家母离席。吾提杯酒曰:“吾自小滴酒不饮,今见故人,当饮一醉。”说罢,闷口畅饮。其西域酒果美味,入绵余甜。众者视此,大笑敬饮。座上觥(gong)筹交错,(觥,一种酒器)饮至半酣,一人立宴中曰:“族长耳闻,在下有言。”但见此人面已泛红,目若朗星,乃公孙能是也。吾谓曰:“式仁但说无妨。”能曰:“先矩子病逝,库财已待尽。今君泛用,又肆设宴,恐非善人所作。”后拜言:“矩子明鉴。”却说众人或惊亦静,吾闻言觉脸红。下席扶公孙能起,耳述:“式仁所言有理。”遂命撤席,颁犒仆卫。又召亥时末尚书房议事,诸墨者辞出。

        众辞别,只李静歆同黑然尚在。吾饮茶醒酒,问黑然家身,然曰:“在下徐州下邳人。家父名黑奂,字文介。父举孝廉为官,今处益州。家母早逝故地,我同父祖(此处指爷爷)居于下邳,偶见昭婉孤难,尽心而助。”吾立身谢曰:“感伯音大恩,改日亲拜尊府。”然笑曰:“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府中只仆顾父祖耳,父祖名武,字伯碏。年已花甲而力壮体健,武艺甚精。”吾闻言思昔洛城叔父之言,遂问:“尊祖可有本姓?”伯音思过曰:“确有,巧之父祖本姓与君同,墨也。”吾暗想,此人莫不是祖伯墨武?后日拜见方解疑。

        黑然辞去,暂为门客。吾谓歆轻言:“天色已暮,我领你入屋歇息。”府空一屋,扫整束净。吾于门辞别,歆拉入暗屋。约见脸泛微红,柔曰:“伯故,千金之恩,何以相报?”吾以手顺捋其发,曰:“故情何值些金……”歆傍近,双手相抱,头埋吾胸,似小鸟依人。吾心似融,欲相拥昭婉。

        门忽声,外人曰:“众墨者皆到,只待矩子。”昭婉松开,吾出屋视见钟行,行曰:“矩子请行。”吾谓钟行言:“巡护至察,不得懈心。”钟行允诺,同至尚书房,议至天明。

        总说家族立乃威望,开府宣墨道,多才人济济。另吾亲调虎者至四十人;青钢者亲核至八十人,依半数为骑,公孙惜外购马;铁匠造得四血刃,全配审过钟氏之人,血刃者至四十。另造勾镶二十提,配予亲士,立“勾镶卫”。此卫由吾直率。

        却说四卫未过审之人,四观(既上文所述“兼爱”“非攻”“勤俭”“才治”)不正,予以路财,罢出墨族。

        又于下邳出资药堂,益药薄卖流民。人问为何?叔父答曰:“无他,救人耳。”

        墨庞闭门研防器,述曰“伞甲”。门客论学,黑然言深谈意,吾常邀其同食,相探讨文事。若夜深,则同榻抵足而眠。

        过得十日,一人拜府诉相邀之事。

        不知何人相邀,所为何事。且知下文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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