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发现端倪 (2 / 2)
        “老板，一些正常，就是顾客越来越少了。”

        “效果试过的人自然看得到，这些不用担心，不去理会谣言，也就对我们造不成伤害。”

        “那老板……那些记者……”

        “我们坚持合同说话，我们没有违法他们就奈何不了。”

        “明白。”

        ——

        不知不觉就过了小半月，奇怪的是，越来越频繁去银行的人反而都是老顾客，新顾客没有以往那样多。

        杨丹丹自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不仅如此，她从表格及自己的感受中发现了端倪。

        “丹姐，你回来啦？怎么样啊今天的调查结果？”

        “时间越来越长，这马脚啊，慢慢就露出来了。”杨丹丹笑了起来。

        “我们丹姐就是nb，这都能让你给挖出来有用的东西。”

        “那当然，也不看看丹姐是谁！”

        “那是那是，快跟我说说吧。”小刘好奇极了，赶紧凑上来。

        “不急不急，离水落石出还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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