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考昔-瑞怒
  校有一师，谓之山瑞。山有一兽，谓山瑞鳖。皆为山瑞，名徒相似，其实德不同。一日，廖浩寻其名于度，笑之与曦同观。不幸主任知，告之山瑞。瑞怒，于室寻二者，无迹，后息。至夜，瑞唤浩曦于其室外。

  瑞曰：“人者可欺，名弗欺也。吾怒汝等弗学且辱吾于室，何以也？”瑞说之愈气，见瑞脸紫，浩曦歉之，瑞弗听，转之用其主任，告罪行，主任笑而应曰：“小事矣！何怒？”瑞喋而不休，不视主任，反低头思之。似有良计之嫌，脸与耳根倾红，踱之又踱，后让浩曦写五千余“鳖”。曦不肯，浩亦不肯。瑞面目铁青，以纸代指，截之又截，似又有妙计现也，强怒曰：“汝等之长代而抄之，汝等之过长还焉！”哼之，转而走之别班。

  曦喃喃曰：“理余占之，汝先辱余等，余等本无过。”浩以为然。瑞不知，而在他班轻笑也。

  课中，瑞复至。逼浩曦抄之，浩曦先与其复歉，反道理。瑞抓一理不放，败坏执欲浩曦抄之。无奈，浩曦走而笑之。瑞追而弗得，跺数脚，气急涨紫尬去。引同行笑之。

  山瑞怒？不知名而泄怒于众，只遭败。人能此逼众乎？故古帝亦不可矣。是鳖之过乎？瑞之心恶也。余谓此人，只增笑耳罢。

  时初三末瑞必败之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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