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战力无双，姜簿初显神威，以德服人，岩雀自损四席 (6 / 7)
        姜簿倒不觉得狗吐人言有什么稀罕。他仔细打量哈士奇，发现此狗眉深眼炯，口鼻低沉，眼神漠然，举止之间透露着一股云淡风轻的神韵。当然了，我打包票，这狗的‘云淡风轻’绝不是源于手机震动。

        ‘缺一件道袍啊…’姜簿在心中默默想到。

        “姜簿，你活了多久了？你觉得你离神格化还有多远？”

        “哦？”姜簿沉吟。

        只有他这种‘活得太久了的人’才能发现，人格向神格的转换，绝不是活得够久就能成功的，因为‘记忆的累积’和‘性格的变化’将会逐渐稳定，稳定的最终状态，是一个神格与人格之间的状态。他可能会顾全大局、运筹帷幄、放下儿女情长，但是他依旧会受到人情世故和个人情绪的干扰。

        姜簿很中肯回答：“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我永远都不可能神格化。”

        “那你觉得，神的神格，能维持多久？”

        姜簿愣了一下。

        ‘这问题就深了啊……’

        对事物变迁的体验与感受，让他可以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跳出这个问题。

        神，会不会也有个稳定阶段。只不过他的起点是神格，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人格化。

        姜簿有些震惊，‘岩雀’是他本人一手成立的杀手组织，这个组织存在的意义是‘为自己服务，方便完成神指派的任务’，他可没传承过世界运行机的秘密。

        “我们有证据，神在更替。神格削弱之前，就会出现接替者。”哈士奇也没打算把具体的证据拿出来给姜簿看，继续往下讲：“但是神无名的人格化太早了，下一任神出现的时候他已经做足了准备，还没形成神格就被其扼杀在摇篮里。”

        姜簿仔细回想了想神无名交给他的任务，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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