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晨光 (4 / 10)
        “我不干！我不要加入红袖招，我要离开。”赵芙坚定的说，眼睛凝视着米南，紧张与畏惧消失无踪。

        米南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一点也不因为赵芙的拒绝而恼怒。

        “小姑娘，我见过很多像你一样的女孩，纯洁，透明，宛如水晶。我就曾经亲手打碎过很多块水晶。你要明白，我是来通知你，不是来和你商量的。人老了，心就会变软，不要逼我再去打碎任何一块水晶，好么？”米南柔声细语。

        赵芙愕然无措，原来她没有选择，原来这个世界从不曾善良过，如果你以为它善良，只是因为它还没有露出獠牙。

        莫名的，赵芙眼前出现王翠云坠落的身影，飘飘荡荡，无依无靠。

        少女忽然笑了，原来自己也从未善良过，如果有人觉得自己善良，就会永坠地狱。

        原来，那真的不是意外。

        米南对赵芙的笑容有些诧异，他见过太多如她般的女孩，能考入红袖招，都是有些心性毅力和追求的，虽然绝大多数人最终都会选择屈服，并且享受，但第一次的挣扎与犹豫仍然痛苦心碎。

        而赵芙的抉择仿佛只是一瞬间，这个弯拐得过于急促与突然。

        不过，谁在乎呢？今晚的安排，只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时兴起的恶趣味，蝼蚁的想法又有什么关系？

        米南起身，笑意春温，微微点头示意，转身离开。

        门外走进两名仆妇，客气的带领赵芙去沐浴更衣，熏香打扮，如侍候贵妇一般。

        一个小时后，盛装明艳的少女站在房门前，面容平静，心如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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