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终章•命中注定】 (4 / 5)
        纯黑的空间。没有方向，时间，空间之类的概念，这里什么都没有。

        “我答应你的，我做到了。”

        老板声音平淡，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我看到了，我不后悔刚刚的决定。”

        罗故渊点点头，接着闭上眼睛。

        “你可知道，娜塔莉?列兹尼克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

        罗故渊很干脆地摇摇头。

        “一个幽灵。李教授改变全人类的思想，是必然发生的。这就是命运。那个小家伙不服输，加上这次...她已经历过十次这样的事了。”

        “你在说什么？”

        罗故渊瞬间睁开眼睛。

        “她已经死了，第一次就死了。但是，作为我的吹哨人之一，我满足了她的要求，那就是帮她无限替换这一块模因，让她寻找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句真相，听得罗故渊背后发寒。其实在这个空间里，他已经不存在任何体感了。

        “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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