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飘摇 第四章 鱼龙舞 (3 / 7)
        \t“我也不信。”阿明却是憨憨地笑了。

        \t蛐蛐声不绝，两人亦是小叙。在那灯笼照明的夜晚，两个少年的命运暂时划开两条支线，奔袭远方……

        \t议事堂的事，大多是糊涂的。白天在现场倒也讨论不出结果，换一个地方议论，也只是众说纷纭而已。

        \t没有由头的火，没有嫌疑的人，大概是讨论不出结果的。一夜的灯火，换来的大概也就是报官之类的决策。

        \t这事阿祖本是想关心的，却又关心不来。阿明要走的消息说的是坦诚，却也让他很是难受。整夜在那木床上翻覆入不了眠，也只有走到屋外去看那满天繁星。

        \t这星星从小看到现在，却没有一次有那么多，那么难数。

        \t……

        \t翌日，村民生活倒是照旧。插秧、除草、赶集，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这便是乡野生活，无论生了什么大事，生活还是照旧的。

        \t依旧是早早的起床，今日徐思安倒是没有抽查自己的道德经。阿祖吃了桌上的粥，洗了碗。从自己枕头下抽了那本道德经，阿祖有些心虚。左右看看是没人看见的，阿祖也是笑了笑，怎么会有人看见呢。一溜烟便是出了门。

        \t他要去看看那片火地。

        \t村道不长，倒也不短，昨日倒是急急地跑，今日倒是可以缓缓走。路上大抵可以看见几个挑着便桶的大汉亦或是取了衣服的妇人，阿祖倒也熟识，打了招呼便是。

        \t行到那后村道的小口，倒是看得村里的那个老乞丐，取了个碗，在那唯唯诺诺的要人施舍。

        \t老乞丐头发斑白，胡须乱糟糟，盖满了整张脸，却是看不清楚样貌。说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村中的，倒也没有人知道。老乞丐没有人赡养，只是遭人可怜，说不上是哪儿人。所以在村中乞讨，却是大家默许的。村里还有几家好心人，取了收苞米后留下的稻草，给老人搭了一个草屋。

        \t阿祖是没有那个钱去施舍的，却也不会像顽童似的抢他碗里的几文钱。只是堪堪地路过，对着那老乞丐礼貌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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