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眼睛深处的东西 (4 / 4)
        “苏从牢房出来了没有？”有马正则一边看书，一边向旁边的家老问道。

        “已经放出来了，而且是里美小姐亲自去放的。这三天里美小姐也天天在牢房外练剑。是不是...？”家老犹豫着说道。

        有马正则放下了书说道：“我个人是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家老想了一下说道：“他的剑术？”

        “他的剑术的确很高超，在一只手臂负伤的情况下，一口气干掉六只卡巴内，哪怕是我的剑术也不一定及得上他，不过不是最主要的。”

        有马正则忽略掉家老的疑问眼神，停顿了一下，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你可以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什么？”

        没等家老回答便自己说道：“对卡巴内的恐惧以及对世界的绝望。”

        有马正则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看过很多人的眼睛，无论是你、我，还是里美，甚至将军大人。每个人的眼睛深处都潜藏着对卡巴内的恐惧、不安。”

        “每个人心里的压力要比我们背后的高压锅炉还要大。我们真的可以战胜卡巴内，收复被夺走的土地吗？”

        “但苏这个年轻人不同，他眼睛里没有恐惧、绝望，而是满溢着兴奋，开始我本以为是他没有直面过卡巴内，但是他外出回来眼里的兴奋丝毫没有减少。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眼睛中丝毫没有恐惧的人我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将军的长子天鸟美马。”

        家老睁大眼睛，惊讶地说道：“那位剑术老师可以和将军长子天鸟美马大人相提并论。”

        说道这里，有马正则略带一丝疑惑和畏惧地说道：“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那位将军长子的眼睛里隐藏着更加恐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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