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7 信力通道 (2 / 4)
        然后，他就愣住了。

        精神视界之中，那坨持续了数天之久的精神力涡卷乱流，规矩的如同被持律牧师训诫的见习牧师们，稳定而守序。

        它们沿着既定的轨道流淌着，闭环成一片氤氲的七彩光辉，笼罩在圣坛的上方。

        埃尔文突然就想起来同样属于迦尔玛笔记里的一句话。

        「能量控制和运用，牧师们比不上法师，但在心灵或者灵魂领域内，法师们都是一群渣滓。」

        参照已有的知识，和白天那些情绪乱流的堆积，那团精神涡卷早应该超过情绪凝合的阈限，在所有人的精神感知内爆发出一场颇为可怖的爆炸。

        但事实是它不仅持续堆积，而且持续存在着。

        只是在夜晚的时候受到了疏导，才避免了那种可怕的结果发生。

        施法者夜间收束精神力的习惯，也让埃尔文这才第一次察觉到这精神涡卷的变化。

        也直接的让他察觉到，他近些天来的努力方向，出现了一些偏差。

        他执念的不想被米兰达的进度落下，甚至在意识体深处，他已经认为这种在圣光施法道路上的进展，就等同于某种备选者更进一步的资格。

        现在他发觉自己错了。

        从小讲堂一开始，甚至所有见习牧师的基本精神力修行课程一开始，教廷就已经将所要求的努力方向明确了。

        只是没有一直重复强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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