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客 ．葬（1～5） (6 / 16)
        苍鹰终于转过头看着她，有些厌恶的蓄了蓄眉。

        老鬼到现在也没见到人。

        怎么，老鬼等不及了？他还死不了吧。小妖面无表情。等不及就让他自己来啊。

        小竹桌上已摆上了精美的四个小菜，精美得就象是听雪楼的大厨精心烹制的。

        客已开始听小妖的话，至少一半是听的。却只是听，很少说。但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本身已是的巨大的改变，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过起了这种日子。这种有人铺床有人做饭有人对他撒娇发脾气的日子，上一个为他铺床做饭的人是他娘，上一个对他撒娇发脾气的人是欧阳飞雪，欧阳飞雪是他唯一的妹妹，只不过这两个在他生命中最重的女人一个死了，一个丢了。

        他当然明白现在这种日子一定不会长久，小妖不是他的女人，也许是老鬼的女人，也许是很多人的女人，谁说得清？小妖不过是因为老鬼的目的而接近他，也许很快就会离他而去，他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他说，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

        小妖一愣，反而笑了。你不跟我走难道我就不能跟你走？

        客不再说话。

        次日，小妖半拽半拖着客来到半山亭，半山亭里有个伙夫，伙夫肩上的挑子当然已经放下，没有放下的是背上的一个长布包裏，伙夫看见小妖，这才解下包裏，轻轻放在石桌上，殷勤的作了个辑，小妖姑娘，您要的东西小的给您带来了，说着拆开长布，捧出一把古朴的琴。

        小妖盯着客，客盯着琴。

        如何，此琴还入你的法眼吧？小妖问道，伙夫已退了出去。

        没有风，半山湖像一面镜子，平静得连半个气冒也没有，客抚琴，小妖靠在他身上，看远山的落日，若有所思。

        三冷面书生

        天已擦黑，主人却不在家，小竹屋后的灶台里火种未灭，显然并未走远，所以他只好等着，他没有在门外等人的习惯，所以他推门就走了进去，自己点了松油灯，坐着却也无趣，所以他只好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自顾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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