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回忆」那一年,我们仨 (3 / 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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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回忆」那一年,我们仨 (3 / 3)
        后来听说这货跟人家谈了两年多愣是没碰过人家,我挑大拇哥,这是位君子。

        但在这个社会,拿现在的女人来说,你是君子,她是婊子,君子顶个逑用,一年半年干了就当老子花钱包了个小姐,没干白搭。

        少平同志虽然始终没有成为小四,但也会有意无意偶尔在咱们仨的剧情里客串几回,那回放假,老二跟着她的小女友去芝苞浪了,我跟老大俩单身汉去农场逛,在农场后的小树林突然瞧见一黑一白一高一矮两头野猫窜出来,老大说,快,捡石头,我一细瞅,说,不对,是人,老大说,我还不知道是人,李少平和小黑,快捡石头,**两个在山里肯定没干好事,我说,你那是嫉妒了吧,老大说,瞎说,我会嫉妒咱非洲友人?那俩货在我和老大的调侃和大笑声中没敢停下脚步,我俩视为做贼心虚。

        在我学会骑车但是技术还不太好的时候带着老二和少平去唱歌石林,那里的路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反正是年轻胆大不怕死,从一坐山的山顶走盘山公路下到底再爬另一座山的盘山公路上到山顶,我勒个去,第一个下坡回头线弯转得太猛给他俩甩下去坐在地上叫了半天娘,没事,仗着年轻不怕摔,爬起来接着坐,到了山的另一边可就吃了老劲了,全是上坡,一个接一个的回头线,弯转小点吧怕上面来车让不过,弯转大点吧怕一下没稳住连车带三个贱货飞悬崖下面去陪老阎王下棋,一档二档换着来刚好,三档爬不上去,刚转过了两个弯感觉也没啥事我就开始装逼了,来,给你俩学学人家赛车手是怎么压弯的,结果一下偏车偏得太狠,老二坐中间啥事没有,李少平一害怕就拿脚在地上踮了一下,这一踮没啥事,就是半个鞋底磨没了,又上一个弯,咱们的少平同志惊魂还未定的时候打上边来了辆中华神车五菱宏光小面,我又刚好转弯在路中心行驶,正在紧要之处眼看着上面的车头越来越近,我心一横往右一掰方向,那辆中华神车是贴着咱仨的膝盖骨和我左边把手过去的,少平同志还在人家车玻璃上拍了一掌,险之又险,车是让过去了,我也熄火了。

        我的两年职高生涯就是这么骑着摩托车浪过去的,自己浪还不满足,得带上几个货一起浪才有意思,老大在很多时候表现得要比我俩成熟一些,但也有不成熟的时候,不成熟的时候往往就是他犯贱和装逼的时候。有一回我和野人发生矛盾,这矛盾也挺有意思,我记得是音乐课考试的时候,音乐老师抽他起来唱首歌然后打分,他正张嘴唱了两句,全班同学听着,我捣蛋故意打了个惊天地泣鬼神无比夸张的喷嚏,全班哄堂大笑,他站那儿是接着唱也不是坐下也不是,面红耳赤,过后为了找回面子他支使向峰要来打我,向峰也二逼兮兮的直接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要揍我,理由还牵强的一塌糊涂,我跟他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背后有人指使,接到这个电话时我和老大刚好在板凳闲逛,我二话没说买了两把水果刀就要回去应战,老大死命拦住我说,为了这种货打一架划得来么?你还揣着两把刀,万一你给人捅出个好歹来你爸有多少钱赔?难道你要为这种烂人去蹲大牢进少管所?那你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听我的,直接给学校领导打个电话让他们去处理,说有人威胁你的人身安全等等,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好说歹说我总算是把刀扔了。这件事我到现在想起来依然感激他,当年若非他,现在我指不定是身上少了点儿什么,要么我自己屁事没有但每年初一十五就得给人家烧点儿那啥,或者蹲在监狱的某个角落数着星星唱《铁窗泪》。

        老大不正经的时候,也会从别人后面掏蛋,跟我们讲荤段子,贱兮兮的向老二打听他俩到底干没干过,在别人爬楼梯的时候来个千年杀。

        青春期最令人着迷的其实是性。

        男寝半夜总有一些床在轻微摇晃,那是一些枪手正在**。

        老二总是温文尔雅,有时候我想,小白脸大概都这样。

        我们的班主任叫赵开生,教我们农学专业课,其实每一个老师在背地里都有一个绰号,赵开生叫倒开水,我一直觉得这绰号起得并不高明,但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况且大家都叫惯了,也不好改口,七班的班主任叫路富方,浑名方丈,因为七班是机械专业,没有女生,一个教室里关了七八十个和尚,所以名为方丈犹为贴切。

        我就是从方丈的班转到倒开水的班的,但不论是方丈还是倒开水,都是我认为值得尊敬的的老师,倒开水上课有个习惯,就是像费玉清一样喜欢仰头四十五度,盯着天花板,结合他的性格我猜想,这一定是他刚教书时的不自信所造成的,因为不太敢与同学们对视所以老盯着天花板,后来就成了习惯。

        在这篇不算的里,之所以老大的戏份居多,完全是因为我俩那时都是单身,没马子陪所以只好找对方搭个伙度过闲睱,我那时是当真没有女朋友的,老大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贱货嘴严得很,我们每回一问他就贱兮兮的胡扯。

        人经历过的事总会随着时间慢慢变得模糊,时间越久,记得的东西也就越少,咱们仨的故事还有很多,但有的记不得了,有的记得却不知如何下笔,只好随便捡出两三件来挥笔记下。

        二○一七年六月十八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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