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格雷致阿德里安2
  亲爱的阿德里安：

  干得好！

  我从负责招生的老师那里听到，你比那些同样是第一次参加招生的学生强多了。他们说你回复的语气就像是学院的老师——甚至比老师还要老成！

  真给我长脸！你应该看看弗里曼的脸色，他的学生面对咨询的人，吓得跟一个小鸡一样，差点没把他气死。

  我听说最近艾琳找你比较频繁？

  ——年轻也要注意节制。更何况她还是我朋友的孩子，我对她还是很上心的。

  我可没有别的意思，老师对你还是很放心的。

  格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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