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从《蝴昂小姐》到第一诗集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爱情，或凄美婉转，或惊艳动人，或不了了之……

        耄耋之年的琼瑶女士造就了多少令人感动的宫廷爱情，郭敬明笔下也有“小时代”中狗血的爱情故事。就算我，也可以凭借一篇《黑伞下的等候》赢得转载。我说，任何年龄段的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爱情观，但随着爱情的“低龄化”，许多的情感浮于表面，难以直击人心。

        所以我喜欢儿童，尤其是曹文轩先生的书。书中的感情是真挚纯美的，也许是油麻地里的草房子，也许是炊烟不断的江南水乡，青铜和葵花的嬉戏笑声……一个人饱经沧桑，童心并没有被世间污浊玷染，还能写出如此动人的、初心不改的故事，是多么难能可贵。

        我也爱宋词的绝美。是苏东坡吊念亡妻的“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是李清照充满醋意的“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是陆游、唐婉，千古爱情绝唱《钗头凤》……宋词以她淡雅的格韵教给我含蓄委婉的道理。宋词美，美在不把话“说破”，言有尽而意未绝。

        中国的文人自屈原以来就爱用“香草美人”作抒情主人公。“蝴昂”算是我诗中写的最多的主人公。我不知道，曹植笔下的“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洛神是否是甄宓，但我知道，我笔下的蝴昂确是“你”。

        我和蝴昂“重逢”在2017年7月16日，具体的细节就不作解释。后来，才知道她是小学同学，初中转学了……

        当我以为故事就这么结束时，《蝴昂小姐》“应运诞生”了。其实最早跟“谁可知在那雨巷的尽头，是否有一位似你的姑娘，共撑一把伞，伴我雨中同归”句意相似的微作文可以追溯到一节初三的语文课，当时陈涛老师在一个雨天布置这项任务，凝视窗外，脑海中也就涌出了江南雨巷情意绵绵的画面。直到2017年7月30日，《蝴昂小姐》才算真正完成。

        一开始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一个人写这么多“诗”，可能最多算是一两句“多情人”的臆想，青春期的萌动。高一军训时，蝴昂因为腿受伤没有参加，我曾经跑了好几次公告栏，确实了她所在的班级，但就是看不见她的人，所以“五百多个人不算多，四十多人更不多，可我为什么始终见不到你——小姐？”作为“集一：你是蝴昂”的第一篇作品诞生了。随后就没有再写什么，直到蝴昂“脱了单”，个人感情达到低迷，才开始陆陆续续写诗。集一最后一首“所有的短诗、都已起航，也不知何时会淌进你心房”，宣告故事的结束……

        我有点后悔了，我是不是“应该主动”？在抑郁了一段时间后，“蝴昂”这个人物开始发生了质变！她不再单单是现实的人物，更是我脑海中幻化出的“精神伴侣”。我知道世间万物不是我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不如把美好留在心底吧！

        别人嘲弄我，我跟蝴昂哭诉“我从喧嚣乱世的尘埃中经过，看遍人间冷暖与嘲弄”；我希望蝴昂永远保持一颗童心，不要深陷尘世的沼泽“小姐，我愿守护这来时的马厩，只望你善良依旧！”；我也会像蝴昂表达情意“我爱你纯净如月牙般美好的眼睛，从中我仰望到了宁静闪耀的群星。”……

        现在的人，一天换一个异性，说他们感情空虚，但他们却能挤出大把的情感投入所谓的爱情。听多了所谓的恩爱、天长地久，有多少可以是“共白头”的呢？所有人都为“爱而不得”感到痛心，我很庆幸，我在抉择的路口遇到了蝴昂。我始终信奉“情感有限论”，我认为一个人生而情感有限，上帝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有的人/愿意在短暂的青春里/把有限的情感托付给/或许终将逝去的陌生人/我不愿意”（第二诗集《疯言语者·疯狗》）很庆幸，我在过去的是**里，还没有“风花雪夜”的故事。与其我胆小怯懦，不如说我年少老成。我知道，美好的东西需要等待，我不想提前透支有限的情感，所以我用文字把它凝练精简。“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一本二十千言的中篇《想在背后看着你》（2016），第一诗集《痴言语者·蝴昂的诗》（2018）算是我的爱情观吧。

        我和蝴昂现在是好朋友，至于“蝴昂”的意思也只有我和她知道，别人笑起来，我只笑而不语。

        最后提一笔，应蝴昂本人的要求，于2019年1月1日将诗中“蒙蒙”改为“朦朦”。

        ——二〇一九年四月二十日于八桥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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