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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有云Ⅱ》
有着“无问将行日烁”的精神,晌午便走出来。路上成双成对的人极少,他们惧怕了这狠辣的阳光。有这怎样怎样的想法,叫我一下又有了优越感——我是不与他人相较,只觉得今日兴奋激动,使得压着马路便嘴角上扬,也是因为我听到了熟悉的歌,熟悉的《Mine》。
我诚然不知自己为何生出这种“优越感”。大约只是这个年龄段的。仔细想想,牵着小姑娘的手上街溜达距我还是挺远的。我且不说理想,便幻想起来——我从事这专业,发量嘛……是难说的,于是不知何时我也成个秃瓢,叫小姑娘看着眼睛不舒服,更别提跟我溜达了。这都搁一边去,就是我再不标致,也能大摇大摆进出,吟道“我辈岂是蓬蒿人”。
实话,我确实不想离去。这餐馆的环境不错,沐浴凉风,惬意有甚。我的出行也倒便利,毕竟是坐所谓“十一路”,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记得我哪句写“在世长久,你许是会感悟的”,确乎,我感悟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这还真是极其优雅的“圣契”。我的年岁不大,但对我来说,似乎已经度过了人生的四分之一,倒是不小了。我曾讲我的人生约莫六十年,这前十五年是开端,是对于人生深切的认识;我现在已经迈入第二个十五年,它是发展,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十五年,我倒觉得这才是高潮——这十五年间的无限之事,是刻苦学习与社会实践,当然迎合本文主题来说,还有“爱与不爱”;第三个十五年所谓“高潮”,可能那时我已经开始相妻教子,也许还像现在“开局一只狗”——我笑了,真是有趣的幻想。哦对!我真想知道我是否那时秃了瓢,我得现在开始爱护自己的头发,怎么说,除了自由,我还是渴望爱情的。
在上篇中我讲到,我处理“爱的课题”有份理性。其实这份理性,只需我相中的人持剑一斩,便破裂了。真就像薄膜似的啊!我是坚信“三人行,必有我师”,于是跟任何人相处,或多或少动力都会产生(这在我的教义上是错误的)。叫我喜欢的,便是如此优秀的人呐——当我于校园夜读昏昏欲睡时,你的声音婉转动听,抑扬顿挫,传入我的耳中,干掉了嘈杂,毁灭了“厌厌意”,便使得我揉揉眼睛,写那些其他学生“深恶痛疾”的文字。所谓“举杯消愁愁更愁”,是以太白独饮。而若是将心事互相倾泻于对方杯中,是否能达到消愁之效?大约是可以的。爱便是如此平凡,相敬如宾、惺惺相惜、相濡以沫——这便是“爱的课题”之魅力所在。
七夕,尽量不偏移主题。我大约是做到的。现在是十三点四十七分,我将起座而去了。
这么看来,我将度过无聊的下午。自游戏结束,我便一直闲散此处。背包沉重,实在难受;蚊蝇众多,也是难缠极了。——我想回家了。大约音乐能叫我这种感觉消失不见,这真是一种折磨的感觉,这真是一种悲哀。除了累极了外,我是带着一种自责感和无助感的——我真能像教义说只去考虑现在吗?断然不可。千金之诺,或许在这世界不值一分钱。这棵树该怎么长,也是未来才看得到的。
看这树影落寞,一草一木皆是虚妄,皆是孤独。尤其是行人行频,真是不宜久居之地。激动已经随太阳消逝,我听这《LegendsNeverDie》,《Phoenix》,愈发觉得自己屹立众人之中,反倒觉得这种感觉才是我的。一切皆是虚妄!所有人似轻纱小丑!万物皆是虚无!假如祈云(作者里的人物)在这里,我一定用狰狞的面孔对他吼道:“一切都将超脱!一切都将终结!!!”——他真是太了解他的老师了!
“咳,”我的嗓音嘶哑,无力地将手搭在他肩上,“祈……祈云,如若死亡如此痛苦……”
“闭嘴吧老师,”祈云打下我的手,递了一杯水给我,那水在杯中起伏,多次碰到杯沿,却滴水未落。“世界上还有很多人爱着你。”
我爱透了这种濒临崩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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