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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早记》
  约莫庚子年六月二十二(此处作者误记,作文时刻在六月十七),现我无法辨识日期,仅知这公历应是二零二零年八月六日。早早被闹钟吵醒,烦心着这码子讨厌事;又想若无这码子讨厌事、烦心事、恶心事,我定是不会极不情愿地惊起——早七点二十分,该起床了。

  起床,着便衣(其实也算行装),吃两口必需的营养物质,便可“上路”去。谈实话,我作的思想,是想让自己如死囚犯般奔赴牢狱,也许不久于人世了——死因当然是猝死。我依稀记得凌晨《陆犯焉识》的部分剧情,看着看着,标准的印刷字体膨胀起来,字体变成微软雅黑了。我匆忙摇晃脑袋,脑浆都要甩出来的那个份上,换了个灯光角度,揉揉眼再去定睛一瞧,粗细大概变正常了。但我仍是未摆脱大脑因劳累所带来的晕厥。今早我未曾翻看那本书,不然语气定然肯定许多。对于阅毕的书籍,我会把它放置到书橱底。现在要啃噬的,是《百年孤独》。中译实在没有意思,我有想买原著的冲动。

  自上车到目的地,我不抱得什么想法,脑是空白的。坐父亲的车,确乎能让人感到放心。在大脑空白,想不得任何东西,便是我完全放松的表现。分数的考量,我于昨日文章已述,在普通职位做不平凡的人(也许是自我宽慰吧),也是不错的。

  临下车,我尽量不说很多话语。我不知父亲是否知晓家长也应到的,便等他一系列言行:松安全带,拉起手刹……我呼出“走了”的一瞬,他也道:“我不是也要去?”我心想:若母亲不至,要他来也可。谁料下了车,迎面骑电摩来的就是母亲。这时我的心里是暗喜的,一句“他在后面,你跟他说”便让其打发了父亲。我在那门外,多次歪头看向黝黑的父亲,似乎表现出不舍,然而心中也应窃喜吧!我不时挠头,并非仅仅想掩盖窘迫的,还因为我实在无心清理头部,头油、头屑满头了。符合我一贯的作风,我说得好听些,大抵称作为行为艺术吧!

  这一系列的土豆地瓜屁,扰人,令十分烦心。因为校长——敬爱的校长已经开始了演说。哦!这句话——我是一滴泪也没流(指校长说的“你流了多少泪,父母就流了多少汗”这句话),但却不能断言道我父母不流汗的,真是可笑!这时我正写文,想着不至于将这份时间浪费了。

  进校,这一路行程我走得十分娴熟,我走了一年了,绝不会有迟疑的。先是这高辈分的人进入,我们一群小辈站外面,我便无可适从,跟着同学们乱走。我脚下只要一停,手上定然要找些事情做,相对站着读写,走走似乎并不算什么的。

  不知写多少了,该是结束了。

  请这段时间赶紧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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