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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未知名网友的一封信》
亲爱的杰哥:
见信如面。
昨日许是你托梦于我,使我一睹你的英姿,这里恕我文笔欠佳,不能将那冠玉之面跃然纸上,实是我的过错了。
岁月之逝,使人感极而悲。明月虽愁容满面,还像以往的圆。多日未能亲聆其声,亦是令我愁思满肠。这里不再寄月愁思,便将其书与相赠。
这字迹使我使了力的,但亦未达至预期之效,故而申明字迹潦草,便切入正题了。
往日你我秉烛夜语,令我历历在目的,许是“近朱者赤”带过的心理感受。也曾向你寻份开导和帮助,这亦令人感激涕零。然上天以休祲降于人,非人之明所能逆睹。如同我往日许人的雪一般,这雪今年非要藏着,疫情也非要于今年为祸人间,使得迁客骚人们有题可作,却是让莘莘学子受了重灾,情况大幅改观。也致使你我曾许诺的难以实现。
我实是难用乐观的态度,去畅谈我这几月微不足道的功绩。说起来无非使你、我自己失望至极。可常道“报喜不报忧”,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也。鹏能扶摇九万里,尘又何尝不能呢?正如我自作诗中所云:近岸将骁饮,对流听海静。无言欲诉词,小酌一杯停。虽说出自我手,但其中乐观的心态似乎非我所及的。
又写已经中午了,刚吃完晌饭——末了一节课也上完了。既是初中最后一节,竟也流连忘返了。下午将开什么毕业典礼,我素不喜这般热闹,想要孤自呆着的——天又不尽人意,大抵不会让我如愿的吧!
(下文是补叙,是下午礼毕作)易知毕业同学们皆是兴奋的,然我仅仅强颜欢笑而已,我还不知道,在微笑时我的大脑与脸部肌肉要作出多大的努力。本想就中午断结此信的,可下午又有一肚子话要说了,便一同写入信续,与前文一同呈上。其意倒也相近,于是写入这里也不为过吧!
孤寂是天注定的,倒是享受于中的人难得。望着这一行行人成群结队,我心里由衷暗喜,想着我是独一无二的,大抵有着“欲辨已忘言”的境界吧?这种想法实在令人自惭形秽,不知达到此程度要读多少卷书——我总宽宥自己的懒惰。人世间的悲欢离合,离愁聚散些林林总总的红尘俗事令花容磨损,令日月无光,令精神形销骨立。(补叙结束)
三天后,即进考之时,使毕业的激动悦心掩埋于土,哪还敢放些别的情感在脑中呢?难能可贵的是即便一无所成的自己,这里还留有思念。
若有机可循,定与君谈笑对月,温酒煮茶。
今当乡试,不知所言。言不尽意,辞未拈来;揽郁早忧,临篇感怀。
夙夜作于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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