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2 / 2)
        这一天，他一身清绝，走的从容，淡淡一笑，“你来了，我本以为会更早些。”

        这是个独立的密室，他早些年便命人打造了，似乎早已知晓有这一天，又似乎从未想过踏入。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有些颓，眸光有些淡。

        “重要吗？”他口气随性冷淡，恰似一汪清泉。

        “夹在你们中间，我也没办法。”她无可奈何，枯叶也泥泞。

        “天要下雨，拦也拦不住，你说断了翅膀的鸟，还飞的起来吗？”他挑逗着笼子里鸟儿，偏了偏头，朝她会心一笑。

        “你要做什么？”她慌了，这样偏执的一面，她从未见过，她想，或许他本性如此，只是从未有幸得见。

        他笑而不语，她心若擂鼓，“你别乱来。”

        望着他们缠绕在一起的手指与发丝，他不经意间开口道:“你在担心什么？”

        “弄脏了手，不值当。”这一刻，圣光相衬，她眼里有细碎的光，被淡淡的思绪牵引着。

        他似乎怔了一下，“我改日再来看你。”拂袖离去。

        除了与黑暗作伴，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本就是一枚棋子罢了，既然无用，就不用了。

        一月之期已至，她将整个身子蜷缩在一起，极力忍耐着什么，万蚁蚀髓。

        他杀红了眼，为洁白的软雪作了最美的嫁衣，抱着冰冷的尸体，入了陵，不及暮年，白发苍苍，百岁无忧，与他的欢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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