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两千里 (5 / 6)
        纪然把戒指收进衣内，思索了一下，开口问道“我们是不是一直都与道门进行着斗争？”

        纪然读的很多道门记载中，青焰两个字经常出现在伤亡或是争斗中，不只是他之前所想的那样简单，很多时候更像是不死不休的仇人般，欲要将对方置于死地，此消彼长，直到眼下，两败俱伤。

        成肯定的点点头“我无法为你解释最开始是怎样的，但事实确实如此。我们所坚持的信念，不被道门所理解。我们也无法认同道门的观念。便如眼下，我绝不会让张青玄掌控天下权柄，他也不会让我活着离开天启。

        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纪然了然，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世上真的有操纵命运的手掌吗，每个人的命运生来注定？”

        成笑了，数月来第一次开怀的笑了。

        老人睁开眼睛，深深打量纪然，开口道“所谓命运，即是天道，自然物理，生老病死，人也不例外。然而我可以告诉你，神，也无法操纵命运，一滴水滴落地上，四溅开来，遵循的是万物之理。

        一个人走什么样的路，走到何处做何样的事情，成就何样的功绩，遵循的同样是万物之理。

        万物之理即是命运，即是天道。

        纪然，你觉得万物之理会被操纵吗？”

        “万物之理，万物……之理。”纪然喃喃自语，隐隐抓到了某些头绪。

        老人与成对视一眼，都有些欣慰，所谓同道，不过如此了。

        “纪然，你还有什么疑惑，一并问了吧。”成开口，明显轻松许多。

        纪然回过神来，“最后一个问题，宗主……你这次来天启，是要杀张青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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