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雪夜 (3 / 7)
        “客官，请！”

        年轻人沉默的绕过掌柜走进酒肆，脸色平静的像是结了冰的湖。

        掌柜神色不自然地关上门。

        开店十几年，掌柜见过很多怪人，但在年关前碰到这样一个人，还是令掌柜感到不安。乡村野里有个说法：年前是非多，年后不平安。

        酒肆外，狂风大作，立在地上带着‘酒’字的布幔猎猎作响。

        年轻人迈步走进酒肆，打眼扫了一圈酒肆内的摆设。

        十几张酒桌，四人八人都有，居中烧着一盆碳火，放着一张躺椅，柜台不见，角落一张长桌上摆着十几套酒具，旁边堆放了几坛酒。

        别无他物。

        年轻人略一打量，径直走向临窗的一张桌子坐下，喊道“店家，过来说话。”

        掌柜紧跟着来到桌旁，麻利地用袖子抹抹桌子，笑道“客官，小店简陋，您多担待，要些什么尽管吩咐。”

        “你这店里有些什么？”年轻人把刀放在桌上，望着老人。声音清冷淡漠，一股肃杀意气散发，隐约间夹杂着血腥气。

        “小店临过年关，好酒好菜已是没有，不过有上好的狗肉冻，还有自家酿的‘百日訫’，配上腌好的萝卜，尚可下酒。”掌柜似乎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变化，弓着腰小心对答。

        “那就温一壶酒，二斤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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