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零号房与代号Z (2 / 3)
        1992年1月，莫斯科火车站。

        “零号呢？”一杯热咖啡贴在了雷娜塔的脸上。白色风衣上星星点点的都是雪花，经过了很长时间雷娜塔已经适应了这威严的黄金瞳。“他说要去半点小事，他是不是不回来了？”雷娜塔接过咖啡，脸上显得有些忧伤。“不知道。如果他不会来，我就带着你去中国。等一切安排好了，再带着你满世界找他。”

        “你们居然不给我一份热咖啡？”雷娜塔慌忙转头，是零号，‘他没走’。雷娜塔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零号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大的好像能压扁他的小身板，“我们走吧，K4列车停运了，黑天鹅港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莫斯科。”

        “走？去哪？”Z走到了零号身后不停的戳着巨大的背包。

        “中国！”

        “怎么去。”

        “走着。”

        “我知道你想走，但是我问道是怎么去！”

        “我都说了，走着去！”

        “你没说！”

        ……

        雷娜塔看着两人的斗嘴，嘴角轻微的上扬。

        “为什么你抱着妹子而我只能背背包？”零号冲的Z气愤的说道

        “不要在意细节，话说你之前去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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