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奴 (2 / 4)
        “这是府里最丑的奴婢，叫秦娥。”景灵君的话里依然毫无温度，“秦国奴隶。今天我给你们做见证。你娶她。”

        成言闭上了眼睛。他不记得是如何被人架着磕头，如何被人狠狠托着下巴灌了酒，也不记得秦娥的反应。其实秦娥一直害怕地发着抖，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恭喜了，成言。明天，你们一起滚。”景灵君站起来，“今夜是你的洞房之夜，好好享受你的’秦国夫人’”。

        说罢，他就离开了。

        秦娥挤在墙角，不敢说话也不敢近前。在此之前，她根本没见过成言几次，现在，成言成了她的夫君。

        她想，明天她就要被赶出府了。才没有自由一说，在楚国，她一个秦奴，怎么活？

        成言倒在地上，同样不言不语。就好像曾经，秦国的士兵扯开他的衣服，在他肩头刻字一样。秦国，阴魂不散地羞辱他。

        他想到了死，但是他现在浑身疼痛，连爬起来去撞墙的力气都没有。就那样在地上躺着，嘴里是血水和狗食的味道。

        摇曳的红烛里，他真的是一条狗。

        景灵君回到房中，看见文姜坐在屋里守着烛火。

        “还不休息？”景灵君把外衣丢给门口的小圆，自顾自地梳洗起来。

        等他也收拾好，关上门，文姜依然没有动弹。

        “夫人，休息吧。”他上前去拉她。

        “听说，你让成言娶了秦娥？”文姜看着他，他并无表情应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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