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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
  你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是什么时候吗,大脑中恍惚有些似曾相识的回忆,梦境还是现实亦或者是幻觉或者错觉。这是否对你有危害?你又是否认为过自己与众不同?也许是自身出了什么问题,也有可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其实当你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想必你自己心里已经多多少少有了一定的答案。试着让全身放松,让大脑停止思考,随着我的梦境而来。

  月已落,天已黑,夜已深。本该无人的车厢里零零散散走过一些身影,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不知道我为何在这里,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去哪里,我只知道我必须离开这里。在这里我满怀不安,明明没有电灯却有微弱的灯光,亦或是淡黄色的月光。这本就不是现实也没必要太计较什么。

  我走的速度越来越快,危机感也越来越强,脚步渐渐加快,快点!再快点!跑!快跑!跑起来!我重重的喘着粗气,在梦里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很久很久,又感觉只跑了几步远,眼前的场景在不断变化,却又似曾相识。明明感觉不到疲惫,但脚步怎么也快不起来了,危机感渐渐淡了,或者说是疲惫感涌上来了。单手扶着左边的车厢座位靠背,重重的喘着粗气,边大口呼吸还边口吐芬芳。昏暗的灯光从前面的车厢隐隐投过来,列车里还偶尔有人走过。后面的车门紧闭,漆黑的车厢没有一点光亮,一点光亮也照不进去。车门微微打开正好一个成年人足够走过的距离,听见嗒——嗒——的声音,一个成年男人右手拖着一只扳手在左手上拍打,危机感突然爆棚,这时我像是被赋予了上帝视角一样,看着他缓缓的从我背后靠近,我想呼救却喊不出声,强烈的挣扎着,就像挣脱捆绑住我的绳索一般,在哪个男人举起扳手的一刻,我又像灵魂归位一样扭身举起左臂去抵挡。在梦里虽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感,但左手还是被弹开,紧接着他用右臂锁住我的喉咙,我大喊着救命,原本一位若无其实走过的妇女仿佛在我的求救中清醒了过来,回神举起原本挎在右肩上的背包勾住那个人的喉咙,快要窒息的我总算送了气。在自己求救的时候有人伸出手去帮你的呢一刻,就感觉原本昏暗的世界重新有了光芒一样,重获生机的感觉大概只有在危机到你生命且有人救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虽然是梦但给心里的感受还是非常充分的。

  深呼了口气后,转身左腿顺势抬起,一个膝击直中他的小腹,右手上抬,命中他的下巴,右手回撤,左手卸掉他的扳手,右臂弯曲再给他一个肘击,身体猛的用力将他撞倒在座椅上。拳头无力的在他脸上捶打,一点打中的感觉都没有就只能继续换成膝盖,手肘乱打,刚才的妇人也不停地拿包砸他。杀心又一次侵蚀了我的大脑,感觉大脑一片黑暗,眼神也模糊了。终于妇人开口了:停吧,别打了,他已经不行了。

  我当时没有想太多,以为他只是被打昏了过去,从刚刚成年男子进来的列车门里又走出一个身影,当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肩上的时候隐约看见他肩上的肩章虽然看不清军衔,不过从气质上还是可以看出他是个老兵。看见军人心里有了些许安全感,看着他直接走向刚才倒地不起的男子,嘴里还嘟囔着一句:老孙上次摔了一跤也才住了两个月院而已......

  梦到这里我也就醒了,或许你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些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写了点什么。厚重的被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浑身也被汗水浸透,看了眼表,才不过凌晨五点,天还很黑,虽然对于勤奋的人来说早就该醒了,但我还想再睡个回笼觉。对于梦境结尾的最后一句话我也是一头雾水,老孙是谁?他为什么摔了一跤?为什么摔一跤要住院两个月?为什么要用才这个词眼?还有地上的那个人是否已经断气?此类的问题还有很多很多,这些问题可能成为我终身也无法解答的疑惑,这场梦距离码字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再有后续,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意味着什么,话说到天边这也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没必要太过深追什么。不过是场梦罢了。

  最近过去的回忆就像老式的黑白机一样在脑海中闪过,情绪的浮动也比平常大了一点,可能因为到了新学校事情太繁杂,有些心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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