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狮子大开口 (3 / 3)
        陈凡也有了几分醉意，端起杯子，和愣着的张俊干了一小杯。“自信？其实我没有，但是我懂得分析。”

        陈凡又点上一根烟，借着醉意开始展现自己的忽悠能力：“一首歌为什么会红？红的因素有哪些？以前我们听歌，要听明星唱的，要买专辑。我信你们都有这样的经历，比如我，我喜欢张信折，我就买他的专辑听，刘天王再怎么火我不喜欢，你的专辑再便宜，质量再好，我不愿意买单。”

        “现在不一样了，唱歌的多了，听歌的人也多。听歌的渠道也多，以前是留声机，后来是收音机，然后是VCD。你们是怎么联系我的？通过互联网，互联网代表什么？代表广大群众。”

        陈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倒满以后瓶子也空了。“听众才是关键。现在的听众太多，正所谓众口难调，贴近听众的，引发共鸣的才是最好的。交响乐高雅，但是普通人欣赏水平有限。戏曲接地气，但是现代人不喜欢。”

        “而我，是成功的先例。”

        陈凡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没有什么比活生生的例子更有说服力。

        何建先听的默默点头，“但是，价格还是让我觉得有点贵。”

        陈凡问：“何大哥，坐过出租车吗？”

        “当然坐过。”

        “没想到您这种身份也坐过出租车。”陈凡有点调侃的语气：“坐一次出租车只要十几块，甚至几块钱。但是你要把车买走还是这个价格吗？”

        这个比喻不怎么合适，但是道理很清晰。

        “而且，何大哥，明天你们可以先听一听，满意了我们再说价格。”

        莫冰冰早已新生动摇，用手拉了拉何建先的衣袖。

        何建先心领神会：“那好，明天我们一起听听。”

        然后端起了杯中酒，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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