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体验” (1 / 5)
        “你杀过人没？”在某个早晨，一个与他们一同监视的帝安司前辈问道。

        之全一惊，转头看着那位前辈。

        “快点回答，你杀过人没？”前辈又问了一遍。

        “回前辈，没。”之全答。

        “那你可能有机会了”说罢，这前辈转身叫醒其他人，“大伙儿，洋人有动静了。”顷刻间，屋里的所有人都涌到了窗前，盯着对面的数条街巷。

        一辆华丽的西洋式的马车穿过巷口，往城内驶去。

        “接遮盯周边街巷，不要被那马车吸引去了目光。”那个前辈说道。

        那前辈老狐狸了，果然不出所料，一条小巷里闪过一道影子。

        前辈对众人说：“一个人去报告，其他随我去跟着。”说罢，顺手拿起了一个布包，带着二人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距离，那三人悄悄地回到大路上，装作来京城做生意的行商。那叛徒走在前面，装作商人；而那俩洋人走在后面，背着货匣，装作仆从。这数日天阴，故此三人可以披上蓑衣带上斗笠以隐藏面容。

        帝安司的人也装作行商，边走还在边聊生意，时不时嘴里滑出几个政治话题。

        走出了近乡，来到城郊的大道上，由于阴天，人不是太多，所以比较好锁定跟踪的目标。正走着。迎面来个人农夫。当农夫经过逃跑二人组时，给帝安司一行人打了个手势，确定了正在跟踪的两人就是目标。看到这，前辈点了点头，继续谈论起物价。

        走到十里亭渡口，那前辈转过头来，装作向众人要渡钱的样子。他迅速戴上手套，用身体挡着，然后掏出那个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布和一双手套，交予之全，说：“这块布在剧毒中泡了数日，体触则溃烂，覆口鼻则必死，你先戴上手套，待会在船上捂那叛徒口鼻以杀之，洋人我们来处理。放心，现在渡口都是我们的人。”说罢，前辈拿了二十七个铜板，转过头去交渡钱了。

        之全带起手套，紧紧地捏着那块布。

        从那天的梨苑炸了到现在，之全虽说多次遇到危险，但他从来都没有杀过人。慌乱或自卫也许还好，但这样的主动去谋杀某个人对于一个文人来说，太难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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