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1 / 3)
        “我在想改进教育制度，萧参谋给我参谋参谋？”

        借着酒劲，萧柏大胆的去和蔡元培攀谈起来，虽然浙江口音他有些听不太懂。

        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他们居然还是同校。

        这就好比去国外留学看见一个老乡，他们迅速的攀谈起来。聊的火热时，顺手给萧柏倒了杯啤酒。

        “嗯？这个味道……”

        之前喝甜腻的香槟，舌尖接触到苦涩啤酒花的那瞬间，和印象中柏林的啤酒重叠在一起。

        “从青岛送过来的，”看到他的反应，对方和蔼的解释，“那里是德租界。”

        萧柏打算再闷一口啤酒的念头被掷地有声的两三字打消，杯子被他按在桌子上。

        德租界。

        大厅金碧辉煌，酒香和脂粉味令人陶醉，横行奢靡之风。

        他疑惑自己所期望的国家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

        浮光掠影，人群起舞，舞曲老套但经典，霓虹灯五光十色，浓烈的香氛让他感到窒息。

        宾客舞动，灯光暧昧，一个又一个螺旋，似乎永不停歇，随着时间流逝，萧柏发觉自己离人群渐行渐远。

        他要把自己淹没在啤酒里，如此想着，把酒杯凑近嘴部。

        酒杯透明的玻璃杯沿已是白色的陶瓷茶杯，盖好杯盖，萧柏抬头打量自己的新办公室，算是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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