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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打仗? (1 / 3)
事随心,心随欲。欲无度者,其心无度。心无度者,则其所为不可知矣。——《吕氏春秋》
随着曹鹿予的离去,场间气氛更为轻松,叶靖瞧见曹鹿予之前站的地方,厚厚的青石板上,深深嵌进两幅脚印,如初建时便在那刻着,丝毫不显突兀。
此时叶正明并不打算介绍身后的将士,反而让他们先去外面等着。等到众人离去,叶正明带着叶靖在练武场内逛了起来。
两人围着练武场漫步,过得一会,叶正明停下了脚步,看着那颗银杏树,开口道:“靖儿记得么,长安城家里,也有练武场,同样长着一颗银杏。
小时候为父和你大伯天天在树下玩耍,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岁月不饶人,眨眼的功夫,连你也长这么大了。”叶正明稍稍感概了一番,叶靖腹诽道:在长安时,天天玩乐,我哪里会去练武场。
好在叶正明并未让叶靖回答,收拾心情,说道:“靖儿很好,原本想的是:你开窍了,书读的不错。不曾想,为人处世也能有一定火候。若非天天看着你,甚至以为你被人掉包了。”说着自己笑了起来,摇摇头,排除掉不可思议的想法,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实往往在玩笑之中,稍稍有些差别,叶靖还是那个叶靖,多出来一部分记忆、性格罢了。
聊天并未结束,叶正明对叶靖谈起今天的事情:“曹家追随叶家,到了今天,约摸一百来年光景。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仗着叶家名声,无恶不作,动辄坏人性命,做下太多造孽事,而那恶名,全让叶家担着了。
有感于此,在长安时,为父与你大伯商议让他们独立出去,自成一家。可惜老太君念着旧情,劝了下来,功亏一篑。
今天的事情,你看到了。连为父定下的规矩,他们也敢触碰,假以时日,为父与你娘亲故去,该如何是好?依着你之前的模样,日后恐怕难以支撑门楣,到时候主弱臣强,家中的产业,都得姓了曹。
倒不是曹鹿予,而是长安的曹小鱼。为身后计,为父做了些准备,万万没想到,靖儿你如今青出于蓝,让那些准备,成了无用功。
以后曹小鱼的事情,交予你处理可好?”
叶靖不以为意,说道:“既然曹鹿予没问题,拉拢他这一支,要害职位上全换上他的人,曹小鱼若是有半分不满,随意寻个理由,打杀了便是,哪里需要许多功夫。再者是曹鹿予不从,那扶起另一家打擂台便是,等到老太君无力眷顾时,一声令下,谁敢不从?”
叶正明不满,开口说道:“曹鹿予并非蠢人,行事自有分寸,又与为父征战多年,自有情谊在,不过子孙品性如何?你又如何知晓?莫非一笔能写出两个曹字来?扶植他家,仓促间难以成事,须得几十年功夫,中间变数太多,若是有意外,恐怕我叶家也难以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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