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道在心中 (2 / 3)
        曹鹿予并非戏子，一番动作自是有原因的，他开口说道：“少爷，老奴有事相求，老爷之前给家里立了规矩，小主人身边近侍不得超过三人。少爷自己定了王安，老爷指派了培风、图南，名额已满。老奴舍了脸，厚颜相求，想将曹本焕也作为近侍，跟随少爷。”

        叶靖哑然失笑，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刚要开口答应，又停了下来，在自己看来的小事，会值得曹鹿予郑重对待么？又有先前含玉提醒，于是说道：“小子自无不可，怎会驳了曹老脸面，不过规矩是老爷定下的，自然得老爷同意，不敢私自决定。”

        一旁的曹本焕，闻言手指紧扣衣袖，微微露出些紧张神色。叶靖不管他是故意做样子，还是真实，根本不搭理。反倒与曹鹿予说起其他事情来：“小子近日修习，有些困惑之处，日思夜想难有所得，正好向曹老请教。”

        曹鹿予见叶靖不再提起近侍的事情，心中愤懑，语气略带不满：“少爷问就是，老曹自然知无不言。”身体微微前倾，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旁边的曹本焕，瞳孔微缩，右手轻轻抬起，似乎有话要说，被曹鹿予伸手制止，静待叶靖，看他有何高见。

        有含玉之前传话，叶靖丝毫不以为意，开口说道：“

        人之全身内外乃完整之体，内动必形于外，体动必发于内。

        意动形随，气动血行，

        骨顺筋直，气到力发，

        怒形于色，喜形于面。

        呼气则胸缩，吸气则胸张，

        一肢动百骸随，一处隐百处静，一极动百极响应，此即为自然之理。

        又如先民之初，观山中猛虎，尖牙利齿，静则隐秘山林，不见踪影；动则势若雷霆，迅猛无匹。一张一弛，一动一静，无不暗合自然。既如此，敢问曹老，何为自然？吾辈武人，如何求得自然？”

        不待曹鹿予回答，叶靖断然喝问道：“既有自然，天地何能绕过，天地非独存，大道横亘其中。某再问曹老一言：吾辈武人，大道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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