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仅此而已的挣扎（下） (13 / 17)
        我现在只能盯着它，一直盯着它。

        「滴答……滴答……」

        是他一直蹲在我面前，拿着这块怀表的。

        「滴答……滴答……」

        怀表的秒针每跳动一下，这声音就会响一下，然后提醒着我，时间正在一秒，一秒，一秒，一秒地流失中。

        「滴答……滴答……」

        时间过了多久？

        「滴答……滴答……」

        在我怀里的小幻早已失去了动静，我的白衬衫也已经被她的血染得渗红。整个过程，都只能无望地看着它进行。

        「滴答……滴答……」

        我的眼睛无法自己闭上，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正在不断撑着我的眼皮。

        「滴答……滴答……」

        眼泪已经滴干了，眼睛也已经疼得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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