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钦差（4）·震撼 (2 / 4)
        唐无病道：“是啊。在陕西。宪之兄廉名如雷贯耳。相识恨晚。”心里却老不是滋味。清廉。清廉又怎样。海瑞也清廉。可是水至清则无鱼。真正清廉的卖裤子的人真正的能力又怎样呢？黄仁宇在《万历十五年》里对海瑞早有论断。一在行政系统中只会让行政效率下降的官员。因为他无法与周围的同僚产生合。有他在许多公事都无法实施。清廉在这个社会是一种悲剧。因为社会的结构本身就是高成本的。管理松懈的。并非一两个清官可以解决问题。反而他们的出现会让原本符合逻辑的行政运行系统出现沙子。直停转。

        那么难道清廉是行不通的吗？不是。这需要一整套体制来配套。人的道德自律是靠不住的。一切需要制度来制衡。所以瑞没错。清廉没错错的是这个体制。不过回归到史可法身上。唐无病倒是无话可说。此人之清廉史有公断。所以恭维他一句倒是心甘情愿。

        史可法对唐无病笑笑。“大人谬赞了。清廉乃下官的本分。本不值一说。”

        吴牲道：“就是因这个本分让许多人忘记了。所以国家才到了今时今日的窘况。”这句说很重。唐病含笑不语。

        可吴牲不放过他。问道：“玄安以为如何？”

        唐无病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

        吴牲史二人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顿时陷入沉思中。史可法皱着眉头。总觉这话似又似错。说道：“-觉的真到了穷时吗？”

        唐无病忽觉自己说话有些过分了。笑笑道：“至'对于陕西而言已是穷时。

        “此话怎讲？”吴牲问道。

        唐无病道：“大旱三年。颗粒无收。朝廷济如杯水车薪。饥民四起。从贼为寇。我官兵东剿西杀。防不胜防。堵不胜堵。朝廷视百姓为赤子。招抚两年。但即使招抚了又如何。回乡没饭吃。没办法还的造反。这是一个恶性的循环（什么叫循）。就是圆圈。没吃的要做贼。招安了依然没吃的还要贼。不就没完没了吗？所以陕西已到穷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吴牲脸色渐变道：“听无病所言是不赞成抚策了？”

        唐无病道：“抚策剿策不能分裂。须相辅相成……”说着就将与洪承畴说过的剿抚之策重新说了一遍。

        惊讶道：“安看过洪南安上的剿抚十策？”

        唐无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摇摇头无病不知道洪大人的剿抚十策。”

        吴牲道：“那你说的这些怎么跟洪南安所言如此相似？他在去岁末上奏十策。皇上看后大喜。称此乃|世治国之论。为贼乱蜂起后真正可对应之策。立刻判了明发六部。而且升了洪南安右御史巡抚延绥。如果玄安没有听过此策。会不会是与他谈论于此。被他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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