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你等的人还没来，亦或是不在了 (8 / 9)
        “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否能够听懂鸟类的语言？”

        闻言，格伦眉毛一挑，思索一会儿才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原来是这样……”法夫纳似乎很失望。

        “原来是这样……”法夫纳的表情变得很诡异。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法夫纳开始了狂笑。

        “我已经死了是吗，我早就已经死了是吗，不是你杀的我，而是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已经死了是吗？”

        格伦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不但已经死了，而且成为了妖灵。”

        “不但已经死了，而且成为了妖灵。成为妖灵的理由呢，是对人类的怨念吗，究竟是谁，让我对人类有了怨念？究竟是谁啊！！！”

        法夫纳似乎发了疯，一双比格伦还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格伦。

        “是你的梦让你成为了妖灵，但很遗憾，我并不知道是谁让你做了梦。”

        “竟然只是梦，竟然只是一场梦，我经历了这么多，竟然都只是一场梦，一场幻境！”

        法夫纳的情绪有些崩溃，但格伦能够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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