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倒挂尸林（24） (3 / 5)
        “还说那么多做什么！迟则生变，老子全家都等着活命呢，是他一个人重要，还是大家伙儿的性命重要？有道者，众生为首，己为末，他自己说的！”

        沈钰立在远处，遥遥看着这个不知与自己究竟是何关系的男人，心中滋味复杂难当。

        忽而一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沈钰小声问：“师尊，干什么？”

        “不让你看。”

        “……为何？”

        “会难受的。”

        沈钰静了一会儿，睫毛在夏无名的掌心里簌簌颤动：“不会，都说了是两百年前的事了。”

        夏无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轻轻叹息着：“……那我的手心，怎么就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炷香，一个时辰，或是一个转瞬。

        时间在这疯狂与混乱中，都是模糊的。

        待沈钰睁眼的时候，净清结界已经散去了，沈洵倒在了血泊里，周围是人也是鬼，是魑魅魍魉披着人皮，在嗅着新鲜的血迹。

        喜悦愧疚劫后余生，痛苦罪恶人心如兽。

        空气里弥漫着死的味道。

        人间，亦或者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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