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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文科班二将 (5 / 7)
杨若水没有回头,缓缓道:“是你。”
何琼道:“是我。”
杨若水道:“你毕竟还是来了。”
何琼道:“我毕竟还是来了。”
杨若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何琼道:“我是一定要来的。你当然知道。”
杨若水目光重落,再次凝视着她修改的《绿楼梦》,过了很久,才缓缓道:“现在年已过去。”
何琼缓缓道:“现在一月已过去。”
杨若水道:“整整一月。”
何琼轻轻叹息,道:“好长的一月。”
杨若水也在叹息,道:“好短的一月。”
一月的时光,究竟是长是短。
杨若水忽然笑了笑,笑容中带着讥笑,道:“你觉得这一年月太长,只因为你家发生了大事,悲伤的日子总是显得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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