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 (4 / 4)
        直到端着铜盘来到跟前才发现，一个个头重脚轻，眼带血丝，顶着拳头大的黑眼圈，差点把莫凡吓了一跳。

        倒也不能全怪四个丫头，只是昨天一天莫凡感觉不大，但对于她们来说，却让她们感到了活了那么久，过去没有任何一天如昨天那般精彩。

        虽然还不理解自由，却感受到了无拘无束的感觉，似乎整个世界为她们开启了另一扇大门，自然让她们乐得闹腾了一整夜，直到鸡鸣才发现，一晚上过去了。

        看着一个个还含羞待放的小姑娘，莫凡心也是心疼不已。

        赶忙一顿推嚷，在四女坚持服侍完早膳后，又是费一番功夫之后，并说了今天不会有什么特别事之后，才劝导几个丫头回去好好休息。

        在院子里，舒了舒筋骨，看着阳光就照射在含苞待放的荷苞上，清晰的感觉着荷苞微小的张申的变化，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正在赏花的莫凡目光突然转向了院门。

        外放的神识已经发现，院门外不远，秦掌柜带着几个壮士，每个壮士都抱着漆黑的木箱，木箱里整齐的叠放着昨天自己要求的书籍。

        还押着一高一胖一小三个披头散发，脚带铁链，虽然有些差别但是莫凡还是认出一个正是昨天遇到的伶牙俐齿的王二，此刻两手搭拉着，明显是废了，以及高瘦的百宝斋芦江湖畔分号守门的门丁。

        豆大的汗珠滴在地上，不时发出滴答的声音。

        看得莫凡是一阵莫名，又是眉头紧皱。

        另外一个胖子倒并无印象。

        莫凡还在思索着什么，门外不一会就传来了，秦掌柜的拜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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