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怎么也解不开心中的疙瘩 (1 / 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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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怎么也解不开心中的疙瘩 (1 / 3)
        佛家有一句话,说是: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我认为,这句话说的是有些道理的。小夫妻么,磨磨牙,床头打架,床尾和,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就是不能动真格的。生活上,哪有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来理论,衡量所有人的生活矛盾的对错呢?这生活中本身就没有,既使用在你自己身上是对的,那么用它来衡量梁思伟,也许就是错的。因为,梁思伟不烧早饭,这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仅仅这些小事,我孙儿秦慕容还是能够理解的。

        这人与人啊,就是不能相比。有的人,感情细腻,体贴入微。我这慕容孙儿啊,傻乎乎地站在房间里,想了很长时间,这才想明白了。思想上的疙瘩解开了,这有事啊,也和没事一样的了。

        秦慕容这时,脑海里或然闪现出唐琳琳的身影。唐琳琳拎着一网兜的苹果,站在门口。这幕情景,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在大学读书的时候,唐琳琳的同学们,来医院看望她,送给她一些苹果。她那时,心中应该还装有我这位学友的。她的同学,送给她的苹果,她自己仅留了一半,另一半还送给我。可是梁思伟呢,她的心里,装有我吗?她指指自己的心脏,责问我:你知道我这里装着啥吗?我想说,我真的把握不了。我说不清楚,在那个心房里,我到底住有多大面积。我想,既然我们都已经结婚了。那么,那里面怎不会没有我的位置吧?难道工作狂的女人,心中只有她自己的工作和自己的理想吗?我想,也许不应该会是这样的情况吧。但是,从生活的细节上来看,她给留下了这样的印象:在她的脑海里,根本没有我们这个家庭。她把这个家庭,当成了旅馆,只是晚上回来睡个觉而已。也许都没有我秦慕容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有的时候,我想晚上过个夫妻生活,她都会觉得嫌烦。这个梁思伟,她还是我秦慕容的爱人吗?心目中怀有强烈事业心的女人,都是这样吗?

        说起工作,我不也是这样在努力吗?有的同志在嘲笑我,说我秦慕容那不是在工作,而是在拼命。谁叫我们生活在这个伟大的变革时代呢?你不努力谁努力?要是这么说的话,她的所作所为,我还是可以理解的。生活么,哪有那样尽善尽美的呢?花朵姹紫嫣红以后,不是也有落红无数的季节吗?

        说说孙儿,又说到我了。一年冬天,漫天雪花,洋洋洒洒,覆盖得山岗和田野。天地之间,全是一片白花花的世界。白雪皑皑,模糊了整个视野,也分不清,哪里是田,哪里是路,再加上地冻路滑,上了年纪的人,手脚又没有那么灵活了。一天早晨,我上菜园里,想铲点菜回来,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人啊,上了年纪,就是不一样,就这么摔了一下,大腿的桡骨,就摔成了骨折。

        我躺在雪地里,无法挪动,只好大声呼救。好歹,菜园子离家较近,几声呼救,家里的人都听见了。这事,给孩子们添麻烦了。孩子们慌了,赶紧用凉床捆绑成担架,将我送到了医院。

        这医院,是最折腾人的地方。到了医院,我被抬到了急救室。他们竟然不收,说这是骨科的事情,需要挂号,再到骨科门诊去就诊。这下可把孩子们给忙坏了,他们这才又跑到挂号室缴费挂号。这大儿子秦啸天,脑袋瓜子灵光,挂了号,就在医院大门口前的公用电话亭里,给孙儿秦慕容打了个电话。不管怎么说,他可是在县政府里工作,医院里的领导和医生们,应该多少给点面吧。说起来可怜吧吧的,像个要饭的,只是不要饭,不要钱,只是要点面子而已。

        秦慕容跑来,已是满头大汗。儿子秦啸天一路小跑,走在前面。孙儿秦慕容疾步快走,紧跟其后。他们一起走进骨科门诊,看见医生已经站起来了,正准备给躺在检查台上的我做检查。

        “唉吆喂,医生,能不能轻一点。”当医生的手,按到我摔伤的腿部时,疼得我是无法忍受,忍不住大叫起来。顿时,疼得我是浑身浸出了汗水,湿透了内衣。

        “医生,你好。我是秦慕容。”

        “我叫汪慕容,同名,不同姓啊。”扭头对着秦慕容笑了笑说。

        汪医生一边给老爷子做检查,一边和秦慕容聊天。医院的医生,可牛啦,什么这个县长啊,那个主任的,只要你一讲,他们都很熟悉。包括秦慕容这个小小的秘书,他们也很熟悉呢,只是从未见面而已。

        汪医生直起腰,走到自来水池旁边,洗洗手,回过身来,望了一下秦慕容,说:“秦秘书,你家老爷子,看样子,摔得不轻,住院吧?”

        “听你的。”

        汪医生坐到桌前,拿起住院单,窸窸窣窣画了几笔。又拿起一张拍片检查报告单,先准备动笔写,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又在老爷子摔伤的腿上按了几下,痛得我又是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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