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圣哲彝 第四章 掸尘，击鼓，死生契阔 (4 / 5)
        “杜将军，我要去往洛阳了。”

        “哦，来见我，为何？”

        “取你人头一用。”

        “额……好，好。”

        临去时，有人悄声递上一张纸，纸上洋洋数百言，“家国，家国，男儿当以家为念，当以国为重，社稷次之，再次之。若有人破国，当以死生相对，以殉身守国门，以胸中一腔热血保卫国家，其疾如风，其势如炎。

        盛世安乐，乱世处为，我等居乱世，自当奋勇争先，只为膛中颅血挥洒之时，值得当得；我大汉煌煌千里江山，百代江堤何至于为他人觊觎，盖因一时之困孱，我等起身之时，握刀戈之日，便是风流之时。”

        ……

        书信末尾，枝节横生。

        “我想，我大概会死去，我想死的值啊！我项上头颅，就为你，卸了吧！”

        “数天下风流人物，俱往矣！”

        ……

        军卒两手卸下时，分明不见任何泪水雨水，而是笑意，俱往矣……的笑意。

        “面庞朝天时，请且大笑，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纸上弥留的最后一言，大善，大为可观。

        第二次，那人又来，上头下了命令，严禁与其交谈，有违者，责薪俸三月。

        第三次，上头下了死命令，不准与其说一句话，违令者，革职，逐出，永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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