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行取经(一百零四) (2 / 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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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取经(一百零四) (2 / 4)
        虎将上前启奏道:“大王的洪福齐天,我等的气数不尽,故此知觉了。”熊师上前道:“大王,这贼不是别人,定是那战败先锋的那个孙悟空。想必路上遇着有来有去,伤了性命,夺了黄旗、铜锣、牙牌,变作他的模样,到此欺骗了大王也。”

        妖王闻言,道:“正是!正是!见得有理!”叫道:“小的们,仔细搜求防避,切莫开门放出走了!”这才是个有分教:弄巧翻成拙,作耍却为真。

        话说那赛太岁紧关了洞府的前后门户之后,带着众妖搜寻行者,一直嚷到黄昏时分,还是不见行者踪迹。赛太岁就独自坐在那剥皮亭上,点聚了群妖,发号施令,都教各门上提铃喝号,击鼓敲梆,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支更坐夜。

        原来那孙大圣变做个痴苍蝇之后,钉在门旁,就见前面防备得甚紧,他就抖开翅,飞入后宫的门首看处,只见金圣娘娘伏在御案上,清清滴泪,隐隐声悲。行者飞进门去,轻轻的落在她那乌云散髻之上,听她哭的什么。

        少顷之后,那娘娘忽而失声道:“主公啊!我和你:前生烧了断头香,今世遭逢泼怪王。拆凤三年何日会?分鸳两处致悲伤。差来长老才通信,惊散佳姻一命亡。只为金铃难解识,相思又比旧时狂。”

        行者闻言,即移身飞到她的耳根后,悄悄的对她叫道:“圣宫娘娘,你休恐惧,我还是你国差来的神僧孙长老,未曾伤命。只因自家性急,近妆台偷了金铃,你与妖王吃酒之时,我却脱身私出了前亭,忍不住打开看看。

        不期扯动那塞口的绵花,那铃响一声,迸出烟火黄沙。我就慌了手脚,把金铃丢了,现出原身,使铁棒,苦战不出,恐遭毒手,故变作一个苍蝇儿,钉在门枢上,躲到如今。那妖王愈加严紧,不肯开门。你可去再以夫妻之礼,哄他进来安寝,我好脱身行事,别作区处救你也。”

        娘娘一闻此言,却是战兢兢发似神揪,虚怯怯心如杵筑,泪汪汪地问道:“你如今是人是鬼?”行者回道:“我也不是人,我也不是鬼,如今变作个苍蝇儿在此。你休怕,快去请那妖王也。”娘娘却是有些不信,泪滴滴地悄语低声道:“你莫魇寐我。”

        行者回道:“我岂敢魇寐你?你若不信,展开手,等我跳下来你看。”那娘娘就真个把左手张开,行者便轻轻飞下,落在她的玉掌之间,好便似:菡萏蕊头钉黑豆,牡丹花上歇游蜂;绣球心里葡萄落,百合枝边黑点浓。

        金圣宫高擎着玉掌,对那苍蝇叫声神僧,行者嘤嘤的应道:“我是神僧变的。”那娘娘方才信了,悄悄的问道:“我去请那妖王来时,你却怎生行事?”行者道:“古人云,断送一生惟有酒。又云,破除万事无过酒。酒之为用多端,你只以饮酒为上,你将那贴身的侍婢,唤一个进来,指与我看,我就变作他的模样,在旁边伏侍,却好下手。”

        那娘娘真个依言,即叫道:“春娇何在?”就见那屏风后转出一个玉面狐狸来,跪下道:“娘娘唤春娇有何使令?”娘娘吩咐她道:“你去叫他们来点纱灯,焚脑麝,扶我上前庭,请大王安寝也。”

        那春娇即转到前面,叫了七八个怪鹿妖狐,打着两对灯笼,一对提炉,摆列左右。娘娘欠身叉手,那大圣却是早已飞去。好行者,就见他展开翅,径直飞到那玉面狐狸的头上,又拔下一根毫毛来,吹口仙气,叫“变!”

        那毫毛变作了一个瞌睡虫,轻轻的放在她脸上。原来着瞌睡虫到了人脸上,就往鼻孔里爬,爬进她的鼻孔中后,瞌睡了。那春娇果然渐觉困倦,立不住脚,在那里摇桩打盹,即忙寻着原睡处,丢倒头只管呼呼的睡起。

        行者见她睡了,就从她身上跳下来,摇身一变,变做那春娇一般模样,转到屏风后与众妖排立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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