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夺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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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夺宝
        启明星出现在了天边的云层中,时隐时现。天竺卫队小头目,带领着他的巡逻队,围绕古庙,转圈儿巡逻着。山门前的两个值班喇嘛,强打着精神。对面不远的山坡上,刘横指挥着喽啰们,在草丛树后埋伏下来。夫妇二人匍匐向前,选一有利地形,向古庙观察。天竺巡逻小队经过山门,又继续向庙后走去。门前两个站岗的喇嘛,疲惫不堪地打起盹儿。刘横大喜,认为时机成熟,刚要发出进攻命令。赵翠屏急忙将他挥起的手又按下,微微摇了摇头说:“再等等。”刘横着急:“夫人,还等什么?是时候了!”赵翠屏抱怨说:“什么时候不时候的,难道夫君就没看出来?”刘横赌气地:“看出来又能怎样?人家是总寨主。夫人,咱就忍一忍吧!”赵翠屏愤怒,反问道:“为何要忍?老东西实在可恶!既要你我奋勇杀敌、又怕你我乘机夺宝。于是,就来了个左右挟制。等你我率部与敌拼个你死我活,两败具伤之时,再由两个干儿子左右掩护,他父子轻松夺宝。老东西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叫一个精啊!”刘横眼前突然一亮,问:“夫人的意思是……?”赵翠屏咬咬牙,恨恨地说:“他不仁、就休怪我等不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计就计。等天竺国巡逻队转到庙后之时,迅速出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古庙,强行夺宝!”刘横兴奋:“国宝到手之后,再与他父子分道扬镳,咱们另树一帜!”赵翠屏:“凭你我本事,为何久居他人之下?”刘横点头:“好,就按夫人的意思办!”

        吴东父子悄悄摸到庙后山坡,在石后掩下身。探出脑袋,向四周观察。与此同时,“疤脸”“粉头”也率领各自部下,来到古庙两侧埋伏下来,就等庙前动静。

        古庙院子里,守卫在正殿门口的两个天竺武士,禁受不住连日劳累,疲倦地打起了盹儿。廊下休息的武士和喇嘛,也一个个进人了梦乡。薄薄的云层,透过淡淡的星光。古庙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大殿内,国师一手揽抱禅杖、一手轻捻佛珠,冲门口闭目打坐。他身后一块马革上,卷曲地躺着带队武官。供桌下铺了一床毡毯,肥胖的使臣仰身而卧。鼾声中夹杂着“叽叽”的嘻笑声。仿佛沉醉在被大清皇帝召见时的美梦中。供桌上依旧烛光明亮,宝匣摆在正中央。两根封条中间的金锁,在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突然,从庙前传来一片喊“杀”声。国师眼睛微微睁开,不动声色地侧耳注听。武官挺身而起,抽刀在手,向外就跑。鼾声戛然突止,使臣懵懵懂懂地爬起来,慌乱地朝四下看。

        殿外,廊下休息的武士和喇嘛们,纷纷站起来。一个个迫不及待地抄起兵器,往外就冲。殿门突然大开,武官箭步出殿。挥手下令:“大家不要动,听我命令!”武士喇嘛们愣住,在正殿门前散开,严阵以待。武官上前几步,朝山门以外观察。只见庙门外人影晃动,一片混乱。“杀”声又起,“疤脸”“粉头”带领所属喽啰,从左右两侧翻入古庙。殿前的武士和喇嘛,迅速分为两队,左右迎了上去。“疤脸”“粉头”指挥喽啰,四五个围起一个天竺武士或喇嘛,厮杀起来。

        吴东父子卧在正殿脊后,探头向庙门以外观察。依稀可辨,刘横夫妇带领红衣喽啰们,将山门围住。刀枪混杂,冲两个天竺喇嘛乱捅乱砍。两个守门的喇嘛被逼到门里,左右两把戒刀,将山门死死封住。突然,刘横身后的喽啰大乱。原来是天竺巡逻小队赶了回来。十余喇嘛武士冲入喽啰群中,如猛虎钻入羊群。横冲直撞,飞血四溅中,哭爹喊娘、惨叫声一片。转眼间,二十多具红衣喽啰的尸体,横躺竖倒地歪在了庙门前的血泊中。吴东见状大惊失色,连忙附耳向吴良吩咐几句。吴良点头,纵身越过房脊,自房檐飞身而下。还没等他落地站稳,埋伏在廊下,蓄势待发的天竺武官,便挥刀向他砍来。吴良匆忙之中挥刀相迎。就听“当”地一声,两刀相磕。你来我往,两人纠缠在了一起,难分高下。吴东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连忙在房脊站起来,镖囊中抽出一支镖,撒手向院中掷出。飞镖插入武官脊梁。武官身体猛地震荡了下,前倾后仰、站立不稳。吴良快步上前,大片刀插入武官胸膛,武官一命呜呼。

        “疤脸”和“粉头”带领的喽啰们,将院内留守的武士和喇嘛,分割包围开来。四五个围着一个,轮番进攻。俗话说;独虎难斗群狼。不多一会儿功夫,天竺国的武士和喇嘛们,就累的一个个张口气喘、左挡右杀,疲于应付。吴东觉得机会来了,便迅速从房檐跳下。直奔正殿,踹门而入。忽然眼前寒光一闪,吴东慌乱中抡刀相迎。就听“当”地一声响亮,吴东顿感右臂一阵麻木,失去了知觉。日头铲巨大的铲力,将吴东手中钢刀打飞。吴东本能地左手抱起右臂,定神细看;只见天竺护法国师调转禅杖,月牙铲冲他脖子切来。他惶慌一个后仰,倒地连滚带爬往旁躲。国师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一边狞笑着、一边挥舞禅杖,肆无忌惮地冲吴东身体各个部位,一阵狂捅猛切。吴东惊慌失措,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闪着,一边向殿外大声呼救“良儿救我,良儿快来救我!”

        吴良闻声,纵身窜入大殿,蹲身四顾。看到父亲惊恐万状,一边吃力地躲闪着天竺国师禅杖、一边声嘶力竭地向他呼救。吴良顾不得细想,便就地一个翻滚,纵身弹起。离弦之箭般飞至国师头顶,大片刀劈头盖脑向国师劈下。国师调转禅杖,月牙铲将吴良大片刀架住。连人带刀一并托起。吴良迅速翻身抽刀,国师用力将禅杖一拧,月牙铲将大片刀缠住。吴良抽刀不回;国师挣禅杖不脱,两人一上一下,眼瞪眼地相持起来。

        使臣从两泥塑之间探出头,向外偷看。见吴良和国师相持不下,便怀抱宝匣,从泥塑后走了出来。刚下台阶,冷不防绊了跤,转身定神细看吓一跳。吴东满头大汗躺地上,眼睛贪婪地盯着他怀中的宝匣。他吓坏了,慌手慌脚地扭头便跑。吴东爬起来就追。使臣反身爬上神台,回头见吴东追来,忙将宝匣往地上一搁,直起身将泥塑关平手上大印拿下,转身向吴东打去。吴东往旁一闪,印封贴耳飞过。“呯”地砸在窗棂上。黄绸印封破裂,尘土飞扬。吴东拂去头上落尘,大步向使臣追了过去。使臣俯身抱起宝匣,仓皇钻入泥塑后的黑影。

        吴良与国师相持不下,国师咬牙用力一拧,大片刀嘣为两截。吴良拿着半截刀把,翻身落地。国师大喜过望,毫无顾忌地挥舞禅杖,向吴良连捅带切。吴良又气又急,左躲右闪。冷不防将刀把向国师打出。国师迅速摆动铲头,将刀把打飞。吴良纵身跃上神台,从泥塑周仓手上拿过铁铸青龙偃月刀,恶狠狠冲国师当头砸下。国师转身往旁一躲,日头铲顺势向吴良小腿铲来。吴良慌乱地将两腿岔开,国师狞笑着,挑逗地禅杖往上一挑,日头铲冲吴良小裆就挖。吴良纵身一跃,站在泥塑周仓肩头,反手抡刀,往国师头顶劈下。国师月牙铲往上一迎,将刀脖卡住。吴良腾空而起,连人带刀,泰山压顶之势,向国师压下。国师两腿岔开,咬牙奋力,将吴良人刀一并托起,往旁用力一抛。吴良被抛出,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轻轻落地。

        吴东在泥塑后追上使臣,两手去夺他怀里的宝匣。使臣死死将宝匣搂住,不管吴东如何抢夺,就是紧抱不松。吴东性起,抡起右掌,冲使臣脑袋劈下。两泥塑之间的空隙中,突然伸过日头铲。吴东一掌劈在铲柄上,疼得龇牙咧嘴。天竺国师纵身从泥塑上空跃过,冲吴东胸膛猛击一掌。吴东还没来的及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掌力推下神台。失控之躯“砰”地撞在山墙上。口鼻淌着污血,身体软绵绵倒在墙根下。

        刘横浑身伤痕、满脸血污,两手颤抖地握着一对判官笔,狼狈不堪地进了大殿。在门口停下,眼往四处查看。赵翠屏快步跟进来,在丈夫身旁站下,急切地朝殿内各处张望。她裤腿被划破,衣襟裂开,破衣缝中露出白腻的肌肤。在高烛下明之下,格外显眼。

        “粉头”满头大汗地跑进殿,在赵翠屏一旁愣住,着急地眼往四处观察。突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翠屏衣襟内,那片雪糕玉雕般的胸膛,“格格”讥笑起来。赵翠屏忙一手扯起破烂衣襟遮羞,恼怒地瞪了“粉头”一眼,“粉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一手指着赵翠屏上下被划破的衣服,顿足捧腹笑个不停。赵翠屏又羞又气,冲“粉头”提剑欲发作。猛抬头看到,吴良站在泥塑周仓肩膀上,冲着泥塑后的黑影,连捅数刀。

        天竺国师一手拉着使臣、一手提禅杖,从泥塑后黑影里蹿了出来。两人连滚带爬,一块儿从神台跌落下来。吴良从泥塑周仓肩头纵身弹起,半空中抡起铁铸青龙偃月刀,冲国师劈头盖脑砸了下来。国师撒手丢了使臣,就地一个滚翻,两手将禅杖托过头顶。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禅柄被铁铸青龙偃月刀砸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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