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章：剑术考核与武杯 (3 / 5)
        第三天

        毫无征兆的考试通知和阴柔的雨一起下来，乔尼归纳了重点，好歹让他心安，也让某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们不是在教学楼考试，而是去一栋乔尼没去过的楼，他带着笔，悄悄跟上肖诗浣，她今日是蓝白格纹毛衣淡妆，戴着黑口罩，简单又雅观，两人并行至求索楼。

        楼前摆着两个狮虎兽石雕，大楼半圆中空，墙内雕刻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石梯斜直的，每一层有对应的观景台，由观景台延伸出格外的路来上楼，但石梯本身直达对面顶楼。从一楼看上去，像斜树干上长出的细枝。

        “你复习的怎么样了？”在电梯的时候诗浣忽然问他。

        “一般吧。”乔尼也不好说，又觉得太敷衍，补充说:“我物理化学很差，公式好难用啊我感觉，要是能混个B就好了。”

        电梯停在五楼，两个人走出去，诗浣说:“应该没问题的，我先去考室了，加油。”

        乔尼像是得到莫大的鼓励，向诗浣表达了祝福，就自信的到了508。考室里是单张桌子，前后左右相差甚远，大家都紧张地坐在座位上，乔尼也不自觉地跟着转笔，外面下着细雨，教室里外通风，都给人一种胁迫感。没有老师监考，只有电子摄像头不停的转。第一堂考室是数学，他记混了cos和tan，但几何题他有信心，解题过程也全部写满，函数勉勉强强，应该是个B，他又检查了两遍，觉得说不定可以拿A。这才交了卷子，去隔壁教室复习。

        出乎他意料地是，生物与地理课程的试卷考的太杂了，几乎老师每节课讲的知识点都有考到，也许动物细胞有液泡，只是没有细胞壁？地形图山谷在凹面？他越写越慌，抬头只看见周围人都在奋笔疾书，安静得只有沙沙声和钟摆声。不同于上堂课，几乎没有人提前交卷，直到考铃声声，所有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位置。

        出了考室，他在走廊上看雨，一楼种着园林里用的花草，一一修剪齐了，在雨里颤抖。他忽然想知道从不同楼层看花草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匆匆下楼，在每层的观景台往下面看，雨丝轻轻摇曳草叶，倒是越看越细致，花草雨露越看越晶莹剔透了。

        他到了一楼，轻轻触摸着一束枝叶，秋雨丝丝落在他的头上，他触动般地想起了王刚，想起那些个秋雨暴涨的日子，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时光就这样轻轻的过去了嘛？就像雨丝飘过，不知不觉中结束着那些有意义的事，有意义的努力，没意义的闲聊夜晚。他擦下叶子上的露珠，欣喜地想，时光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

        考物化的时候他大胆写，会就写，不会就跳过，写完检查了名字没写错，成功地成为了第一个交卷子的人，反正他也不用给谁看成绩，爽。

        而本年度的最后一节绘画课，他们要画一张布和布上的三角锥和苹果，所有人都很小心，乔尼落起笔来，想先画布，又擦掉，如此反复几次，旁边夕嫣都画出半个苹果了，他不想学她，却极想看到诗浣的画板，当然没有跑过去看，只好仔细观察了苹果一刻钟，才开始落笔。

        下课的时候他让夕嫣先走了，留在后面，诗浣最后交卷，正在清东西。等教室只剩她的时候，他走过去，本来心里想了很多话的，却不自觉地就问：

        “你考的怎么样？感觉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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