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乔尼初试魔鬼练 (4 / 4)
        乔尼在水里光是抓住剑就已难以为继，水下阻力使他根本迈不开大步，也无法像在陆地上自如行动，更别提手里拿着把重剑。他勉强打了个大概，在索金的眼里像个树懒。

        索金自顾自地叹息：“蠢材，蠢材啊，手无缚鸡之力。”乔尼本就因为被流氓欺负憋了一肚子怨气，一听他话，立马大叫起来“我不是，我不是。”

        索金等的就是他回口，躺在摇椅上安逸地讲:“那你连个基本的刺都刺不出来，你以为你在干嘛，刺绣吗？本来还想教你点东西的，你现在这水平，还是先把刺绣刺好吧。”乔尼不甘心他这么说，也不管章法，在水里对着水一通乱点。

        “慢一点，动作给我做标准了”沙哑的声音袭来，带着威严的命令。他于是顺从自己的命运，在索金的指示重复着单调的动作，慢慢地他心里也通透，老师这是在锻炼自己的基本功，就像学校的教法一样，心思泛滥起来却以为索金也是学校的老师，像一些网文里不得志的高手，反而更顺从的接受批评。

        可惜身体并没有跟上大脑的顺从，他每抬一次剑，就感觉右臂压了千斤重，整个人像陷在泥潭难以移动，动作越做越慢，大口的吸气都表明他已经到了极限，好像放弃啊，老师怎么还不让我停，他一直这么想，一直想不通。

        又过了似乎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索金让他停下，换左手接着练刺。

        好累啊，他心想，却不敢做声，换只手，感觉右臂又活了过来，左臂却完全废了，索金依旧批评，只让他自己悟，悟尼玛？自己又不是神仙，短时间内如何用的惯？他脑海里只是记着一个好累的念头，完全不知道手上使的是什么，又不敢放弃，慢慢地他脑里只是剩这么一个念头。剑忽然就掉了，索金见状不好，跳进去把乔尼拉了上来，乔尼整个人晕乎乎地的，迷糊地换上自己的衣物，跟着索金走到餐厅。

        盘子里放着培根，汉堡，还有一碗粥，他几乎是饿虎扑食，风卷残云。

        然后索金送他到门口，乔尼忽然开口:“我该怎么称呼你？老师？”，他并非不懂事的人。

        索金轻微挤出一丝笑容，这似乎很为难他，虽然他并不拘泥于收徒的形式，但自己开口总归有点掉剑神的价，好像是自己求别人拜师一样。道:“我可不是你们武馆的老师，你就叫我师父吧，和乾清一样，有不懂的地方就问乾清，但关于你是我弟子这件事你不能外传，连乾清是你师哥也不要对外说知道吗？师傅空有些名头，苦恼的很，别人要问你就说乾清给你补课。”

        乔尼点头，索金才放心地让乾清带他走。回去，他趴在雕背上的时候手都垂到鸟嘴上了，还是说不出话，觉得脑子进水了，风格外轻柔，乾清拍着他的背，知道他这一个小时经历了什么魔鬼经历。

        到了学校还是乾清送他回寝室，他到寝室就瘫倒在床上睡着了，只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说到阳枫提到诗浣黄毛这几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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