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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剑拔弩张 (1 / 6)
牧凡瞳孔微缩。
没想到这件事情还是被发现了。
老人当然能够感受到牧凡情绪上的波动,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你清楚吗?”
老人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来到底在想什么。
牧凡闭上了眼,用牙关挤出了两个字:“知道。”
知道。
不同与清楚。
指导只代表牧凡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大概也可能只知道一点点,也能用于知道所有。
一辈子大风大浪的老人怎么可能不明白牧凡的话术。
老人再一次叹了一口气:“这个压力我们顶不住。”
牧凡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我顶得住。”
“你顶不住。”
“我顶得住。”
“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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