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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尾目】 (2 / 6)
虞梦裳握住她双手,断然否定,道:
“为甚么配不上?喜欢一个人,又何来相配或是不相配?但且无论泽儿现在过去有何不同,在七儿心里,泽儿就是泽儿,没有不同。在我心里,泽儿一直都是如此,再坚强不过,却又再脆弱不过。无论你用何种外衣包裹自己,七儿看到的,都是最真实不过的你,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那不就已足够了么?”
晟琢听得她这一席话,抑不住喉头哽咽,心颤如筛,说道:
“我明白,泽儿真的明白……七儿所予我的这份情意,岂非正是我所固执贪恋?七儿,你知道么?每当我感觉到这份幸福与快乐――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这样的幸福与快乐,那不是天下人的幸福,也不是别人的快乐,那是我自己的,绝绝对对的幸福――我便更不能明白,为什么这样的幸福,无法福泽她人?为什么造福天下万民易,弥补那些对我有情有义的女子们却如此之难?为什么我对她们,都只能伤害、伤害、不停的伤害,为什么?”
虞梦裳叹道:
“此事难分对错,更难解伤痛之源。或许是泽儿的错没错,可是纵使泽儿如此日夜忏悔,也无能挽回过错。”
执着她双手握得紧了,又续道:
“所幸七儿知晓,泽儿绝不是那般空口怨虑之人,想必泽儿经由七年历练,定然已有想法,是不是?”
晟琢沉默半晌,方点头道:
“雪儿走后,我整整想了一夜,才想明白了些微道理――或许世间女子之不幸,皆由‘不自由’三字而起,倘若雪儿并非受御旨之制,她也无需下嫁,酿成之后无妄之灾……但我一人之力,或许仍不足为道,亦不可令全天下女子悉获自由,只可尽力一试,只希望十六年之内,能承蒙昊天庇佑,或可有所成效。”
虞梦裳赞许道:
“泽儿能进思变革,便已是天下女子之幸。这改朝易纲,原本就非一朝一夕能成之事,必须有百年基业,数代人前仆后继,方能成大业。”
言毕羞颜婉转,低语道:
“幸而泽儿后继有人,你所思所想之事,必然有朝一日,能成为现实。”
晟琢闻言一震,念及两人幼女兰生,禁不住喜从心来,即时抖擞了精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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