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被杀的觉悟 (4 / 5)
        先贤掸的儿子，则带着未能前线的少年们，兴奋地试着乌孙特有的西极马。

        至于被先贤掸的姐夫，乌禅幕部首领带回来的三千骑乌禅幕男子，每天做的事，则是骑另一种马，他们轻蔑地称之为“乌孙母马”。

        这些乌孙女奴是先贤掸赐给他们的奖赏，她们的父兄被匈奴杀戮或赶走，女子却抢了回来，丝毫不管“狂王”与右部还是盟友。

        对游牧者而言，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强盗寇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施暴在每个毡帐内进行，乌孙女子脖拴着打死结的绳，吃着残羹冷酪，待遇真连牲畜都不如。乌孙人是图兰人种，长相与匈奴颇异，身体都很强壮，很难降服，给他们脸留下了些许抓咬的伤，但来年定能生下健康的孩子。她们自己也很快会认命，慢慢变得麻木，甚至忘了自己是乌孙人。

        而将这些战利品带回来的乌禅幕须，则将那些他看来最美貌的乌孙贵女，据为己有。

        乌禅幕须跟着先贤掸抢掠过许多城邦，他的人生目标，便是收集足西域三十六邦的女子，统统纳入帐。

        “等我快死时，年老的妻妾殉葬陪我，年轻的继续留给儿子，这样才能让乌禅幕重新变成大部落。”

        所以乌禅幕须多子多女，他的长女，今年刚嫁给了左贤王的儿子稽侯珊，也是历史王昭君和亲的呼韩邪单于。

        此刻，乌禅幕须正晓有兴致地带着部众，骑着马将几个仓皇逃窜的乌孙奴隶当成猎物追捕。

        几人都已倒在血泊，只剩下一个步伐踉跄地拉着啜泣不停的半大孩子，被乌禅幕人戏耍，不断用鞭子抽打他，使其扑倒在地，只能爬行求饶，但仍被一箭无情射穿了脊背。

        乌禅幕须很享受这一刻，夸奖了开弓的儿子，让他们记住：“数十年前，乌孙欺凌乌禅幕时，这更加残忍。”

        他洋洋得意：“当初乌孙人举起屠刀时，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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