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是没有？ (2 / 5)
        玄羽回过头，饶是有心理准备，握着雪臂膀的手，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种场景，就像他眼前横亘着一块裂碎的，透明的玻璃。

        而那破碎的中心，是大团的虚空的黑，边角蠕动，俨然空间在自主修复，然而还未补好多少，就又背残余的四散能量打破。

        他再低头望去，更是震悚，他简直怀疑，是不是天羽那个盛得下他小世界的坑，挪到这来了。

        他见识到了屹立在宇宙顶端一层的力量，也第一次，见到了饮天道人的全力。

        玄羽不免想再次发问，这上品尊圣，究竟是怎样一种遥远？

        此际，饮天道人的拂尘已重回手中，那硕大光球，静静悬浮着，比起先前，明显稀薄黯淡了不少。

        殷煞通身还闪着幽邃的黑光，他两眼染血，脸色有些难看。

        “如何，老家伙，本尊可有命有本事，来管你的事？”

        饮天道人须眉衣衫，翻动飞荡着，当真是飘飘似仙，仙风道骨。

        闻言，殷煞两眼若烧，似有血液要从其中滴出，他五指张开，黑光聚拢，一柄黑如夜的长刀置在了手里。

        “噢？用武器？”饮天嘴角一挑，“能量所成，可比不上真材实料。”

        他挥了挥手中的佛尘，一个贯通霄壤的风之龙卷，霍得浮现身旁。

        “你不是问，有没有命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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