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线索 (4 / 6)
        唐曦看着这个早熟的男孩，透过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小孩的影子。

        唐曦道：“我没有不信赖你，我已经信了你九分。”

        男孩问道：“剩下另有九十一分的不信？”

        唐曦没有回覆。

        娃娃脸嘻嘻笑了一声，替唐曦回覆了：“哪怕惟有一分的不信，他也不会信你的。他到当今都没信我，你说他还能信你？”

        唐曦淡淡道：“比起你，我更信任他。”

        娃娃脸摊摊手。

        小男孩的眼光在唐曦和娃娃脸身上摆布踟蹰，好久后，他道：“我想朋友们接下来的使命，十有八九是同样的，起码应该不是仇敌。既然要合作了……我叫程闻声，真名，怎么称号？”

        唐曦表情一变，感觉有何处不大合意。

        娃娃脸笑哈哈道：“我叫布鲁斯，布鲁斯·韦恩。他叫赵赵。”

        “提及来，你这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啊。”娃娃脸自顾自地给唐曦冠上了“赵赵”这个名字后，走到小男孩的身边，笑哈哈地看着他：“程文生……程闻生？程闻声？你姓哪一个程，叫哪一个文、哪一个生？”

        小男孩看着他，冷静道：“这个很重要吗？”

        娃娃脸：“重要吗？很重要呀，咦，彷佛也不是很重要。但是你这名字……啊，我想起来了。”他夸张地拍了鼓掌，眼睛微微眯起，“我们华夏第一个闯过黑塔一层的阿谁偷渡客，他叫甚么来着？赵赵，你还记得吗？”娃娃脸转首看向唐曦，“即是阿谁把所有人都拖打击塔游戏的，他叫甚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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