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最近胖了，肚子大一点 (4 / 6)
        “现在。”

        “现在？”说实话方雅贤是不信的，以明砚的那个懒惰性格，他结束之后不在家躺个一个星期是不会来的。

        “是啊，现在就去啊。”

        “好，那你来吧。”方雅贤说完正要挂电话。

        明砚急急忙忙叫停：“等一下，方总。”

        方雅贤皱了一下眉头：“还有什么事吗？”

        “对，有一点小事。”

        “快说。”

        “咳咳咳。”明砚清了清嗓子：“就是，我这不是结束了吗，我这有几个实习生，想跟着我，所以方总，你看……”

        “实习生？你忽悠的？”

        “怎么可能，他们纯粹是自愿。”

        方雅贤食指敲着桌面，想了一下：“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都是大学刚毕业，但是也都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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